強迫於她,絲毫不溫柔不體貼。
可是儘管有如此多的不如意,偏偏她下頭卻舒服得緊,除了先開始有些疼外,到後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個啥,隨著楚懋的一擊俯衝,阿霧尖叫一聲,腦子裡一片空白,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阿霧感覺到楚懋的動作戛然而止,伏在她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說:“阿霧,你感覺到了嗎?”
阿霧不知道那是什麼,可卻為之深深地感到羞恥,她怎麼能從這樣羞恥的事情裡頭感到快樂,阿霧狠狠地推了楚懋一下,“都怪你,都是怪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楚懋剛想反駁,卻忽然想到了什麼,進而沉默了一下,這十幾日來每回他都極盡耐心地逗引阿霧,但結果都不理想,阿霧的表情總是忍耐再忍耐,唯有今天例外。
楚懋敏銳地察覺出阿霧話裡透出來的意思,她說都是他逼她的,所以她才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釋放自己?因為她是被迫的,所以不用再受她那可憐的自尊約束?
楚懋倒是從凌裕那兒聽說過這麼回事,難怪他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楚懋想到這兒,倒吸了一口涼氣,可臉上一點兒不敢表現出來,迎合著阿霧道:“是,是我逼你的,是我壞,好不好?”楚懋替阿霧拭了拭鼻尖的細碎的汗珠。
阿霧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紅著臉小聲道:“你怎麼還不出來?”
“我還沒到。”楚懋含著阿霧的耳垂低低笑道,將阿霧輕輕一提,讓她正面自己,雙腿環在他腰上。
阿霧為了不掉下去,只得圈著楚懋,雙腿用力地夾在他腰側,隨著他的走動,而被輕輕鼓搗。這樣的走路姿勢,真是讓人羞憤欲死,“快放我下來,楚懋,快放我下來。”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楚懋笑著在阿霧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將她扔到床上,又覆了上去。
這一過程裡,阿霧狠狠地捱了好幾巴掌,被楚懋又打又揉的,弄得臀肉都紅了,挨著床就疼,到後頭還是楚懋尋了個軟枕墊在她腰上,讓她臀部懸空,這才輕鬆了些。
兩個人清洗完並肩躺在床上,楚懋側身看著阿霧笑,阿霧像縮頭烏龜一樣恨不能將頭縮到肚子裡,緊閉著雙眼,睫毛因為緊張而顫抖得彷彿風中的落葉。她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都是楚懋強迫她的,他還打她,欺負她,她只是不得已。
“阿霧,今晚好不好?”楚懋的手指在阿霧的腹部點著圈兒,他見阿霧裝死不答,又繼續道:“你不知道你吃著我的時候,我”
阿霧不知道楚懋什麼時候學得這樣不正經的,說起下流話來一套一套的,“什麼吃著你,誰吃著你了,叫你胡說,叫你胡說。”阿霧拿手去推楚懋。
觸控捉住阿霧的手道:“你舒服的時候,我也舒服,我都快舒服死了,阿霧,阿霧。”楚懋動情地親著阿霧的手。
阿霧的臉紅得跟關公似的,“誰舒服了,誰舒服了,那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楚懋,你這個混蛋!”
“哪有做妻子的直呼相公名字的?”楚懋唬著臉道,“叫我景晦,景晦。”說道後一個“景晦”時,再繃不住臉,聲音低沉柔和得彷彿玉簫吹出的樂章。
阿霧拿腳去踢楚懋,人沒踢著,自己的屁股卻因碰著床而痛了起來,“哎喲。”阿霧叫道。
“你瞧你,我都說了給你上藥。”楚懋道。
“不要你管,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阿霧怒目道。
楚懋摸了摸鼻子,這事兒的確怪自己,中間稍微失了些分寸,實在是那肌膚太過細膩,若是不使力完全抓不上力。
剛好兩人靜默的時候,外頭傳來紫扇的聲音道:“回王爺,紅藥山房來人說郝嬤嬤有些不好了,請王爺過去看看。”
楚懋一下就坐了起來,應道:“知道了。”
阿霧也一軲轆就爬了起來,屁股又疼得她哼了一聲,卻也強忍了疼痛要下床。此時楚懋已經穿上了袍子正在扣紐扣,“你歇著吧,我過去看看就行了。”
阿霧雖然渾身痠痛,也知道這不是偷懶的時候,她喚了紫扇進來伺候自己換衣裳,匆匆地以白玉攢梅簪挽了發,便趕去了紅藥山房。
阿霧到紅藥山房的時候,裡頭正鬧得慌,阿霧走進去只見郝嬤嬤就像中了邪似地在床上彈著,四肢彷彿被人像提線木偶一樣拉出極其怪異的動作,嘴邊垂著口涎,頭髮亂得雞窩似的,口裡喃喃有詞,卻聽不見在說什麼。
“殿下。”阿霧怯怯地走近楚懋。
楚懋轉頭攬住阿霧的腰,將她護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