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就開始擔心她的身體。
阿霧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只覺得紫墜也太木訥了些,她沒病沒痛的,這難道不是懷孕害口麼?只可憐阿霧做了兩輩子的女人,對懷孕生子一事依然懵懂無知。即便是著了胎,又哪裡這樣快就能有反應。
“請什麼大夫?”楚懋走了進來。
紫扇、紫墜等忙疊聲問安,這才回道:“王妃用不下飯,說是犯惡心。”
“生病了?”楚懋上前一步,在阿霧的額頭上拿手探了探,不放心有將嘴唇貼在她額頭試了試。
阿霧見楚懋在紫扇她們跟前一點兒也不避諱地跟自己親熱,很是有些不習慣,忙地道:“不是,就是天兒太熱了,不想用飯。”阿霧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裡直高興,對楚懋也就不如今早那樣冷臉了。
楚懋攬了阿霧的腰一起去了東次間坐下,屏退了一眾丫頭,將她摟在腿上,大掌貼在他腹部道:“小腹不舒服麼?”楚懋是怕自己昨夜太用力傷著阿霧了。
“沒有。”阿霧實在不習慣和人這樣親近,屁、股不安地在楚懋腿上挪了挪,卻引來楚懋一聲悶哼,阿霧不解其意,只迷惘地看著楚懋,不知他是怎麼了。
“還疼麼?”楚懋又問。
阿霧慢了半刻才反應過來他是問那兒,紅著臉嬌嗔道:“自然是疼的。”其實用了藥膏後也沒那麼疼了,但是阿霧深諳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只管嚷疼就是了。
“我再給你上一次藥。”楚懋作勢就要來了褪阿霧的褻褲,將阿霧嚇得大驚失色。
“不,不,不用了。”阿霧一下從楚懋的腿上跳了下去,險些摔著,幸虧楚懋眼疾手快地將她撈了回去。
楚懋知道阿霧臉皮薄,也不逼她,想著晚上等她睡著了後在替她上藥也是一樣。“你沒用晚飯,想吃什麼,不如我帶你去夜市逛逛,雖然都是些俚民小吃,不過別有滋味,你吃了指不定能開胃。”
阿霧對那些小販挑擔子賣的東西十分看不上眼,何況她這是害口,吃什麼都不香,“不用,我已經叫紫墜送一碟鮮果子過來了。”
“用一點兒可以,但是也不宜貪涼,叫她送再送一碗木瓜燕窩粥來。”楚懋出聲吩咐外頭的丫頭,言罷低頭替阿霧理了理鬢髮,“今夏的確有些熱,過兩日我告了假帶你去秭香山別院住些時日避暑。”
阿霧沒將楚懋的話放在心上,讓他憂心勞神勞力的事情那麼多,阿霧只當他是隨口安慰自己。一時紫墜送了櫻桃、枇杷來,正要上去伺候,卻見楚懋揮了揮手,便又退了下去。
阿霧挑了粒大的櫻桃放入嘴裡,櫻紅的唇嚼著鮮紅欲滴的櫻桃,別有一番風味兒,楚懋看了喉頭一緊,低下頭替阿霧撕起枇杷的皮兒來。
阿霧以手支頤,右手拇指食指緩緩拈著櫻桃梗送入嘴裡,眼珠子卻隨著楚懋修長的手指而移動,不得不說,祈王殿下剝枇杷的動作還真是賞心悅目。阿霧心想,她這輩子能讓正元帝替她剝過枇杷還真是不算虛度了,難怪崔氏一直說圓了房的夫妻才更親近,今番看來還是有些道理的,以前阿霧可是想都沒想過有這種福氣可享的。
楚懋將枇杷的核剔掉,掰了一小半枇杷肉喂到阿霧的嘴邊,阿霧笑彎了眼睛地讚道:“真甜。”
楚懋將剩下的枇杷餵了阿霧,拿小几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一把撈過阿霧禁錮在懷裡,阿霧還沒來得及吞嚥,就被楚懋含住了唇舌。枇杷甘甜的汁液在兩人嘴裡流淌,楚懋吮吸得津津有味兒,可苦了阿霧,一個囫圇枇杷都沒吃到,又被楚懋霸道地拘著動彈不得。
是人都有三分脾氣,何況阿霧的脾氣更加不小,她想咬楚懋的舌頭,哪知他滑溜得比蛇還靈活,阿霧只得拼命地搶嘴裡的枇杷,大力地想將枇杷汁吸光,以實際行動告訴楚懋,這些都是她的,她的,不許搶。
哪知道阿霧一時幼稚的激憤,卻叫楚懋興奮得魂飛天外,雖說以往他和阿霧也有過唇舌交纏,但那都是他一人主動,阿霧被動地受著,哪像這回這樣主動,這等事兒有了比較後,楚懋才明白“兩情相悅”帶來的滿足感可比獨角戲叫人更情不自禁,只覺得三魂七魄都被熨帖得舒舒服服的。
阿霧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只覺得楚懋的手越箍越緊,唇舌越發用力,就像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似的,阿霧只覺得嘴疼,又推不開楚懋,險些閉過氣去,只得奮力地扭動身子。
楚懋本是練武之人,又是初嘗情、事的滋味兒,正是欲罷不能的時候,原本顧忌阿霧的身子又怕她有孕,所以打算過幾日弄了藥來,再一解相思的,哪裡知道不過是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