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今後出門的時候多了,總不能一直應付,好歹也贖些回來。”李媽媽也在一旁勸。
崔氏這才應了,讓人拿了銀子和當票去把以前當的一套金海棠頭面贖了回來。
如此j□j般般都打整好了,臨出門崔氏卻有些怯場了。
“那些國公夫人、侯夫人們,眼睛跟老虎似的,什麼都躲不開她們的眼睛,眼界又高,我都有些怵她們。”崔氏跟李媽媽抱怨。
阿霧來送崔氏出門,聽了這話,再瞧了瞧崔氏,見她端麗秀氣,氣質又溫潤和雅,便是舉止有個不妥,瞧著也不會太差,因此安慰她道:“太太不用擔心,你只管沉住氣兒就行,往上數三代,那些公夫人、侯夫人們的祖宗還指不定在哪兒刨地吶,你也不用怵她們。”
崔氏被阿霧這樣一安慰心也就平穩了些,但她完全沒想到自家安國公府上數幾代也是在刨地,不過這種事情阿霧是不會提醒她的。
到下午崔氏回來,滿臉的歡喜,出門做客,她還是第一回這樣高興的回來。
這京城裡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精明人,像安國公老太太那樣的奇葩畢竟是少數。雖然榮吉昌一個狀元郎還不夠看,但做人留一線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所以今日崔氏倍受禮遇,當然所謂的禮遇只是相對她以前所受的冷遇而言的。
今日崔氏還認識了幾個頗聊得來的翰林夫人,彼此丈夫是同僚,私下也就親近了些,崔氏再也不是熱鬧鬧宴會上那個只能在角落裡孤單坐著的貴婦了。
崔氏一回來,就興高采烈地跟阿霧講她今日的見聞,又說其他夫人一個勁兒贊她會配衣裳,崔氏的臉上有激動的紅暈,當然她這副失態樣子這也就是在家裡,在外面她聽進了阿霧的話,只一個勁兒告訴自己要沉住氣,果真沒出什麼差錯,別人看她再也沒有諷刺。
像那會兒崔氏剛入京嫁給榮三爺時,別看她爹是個知府,可在京城貴人眼裡她那就是小地方來的土包子,而且還是個庶女。崔氏當時沒少受氣,後來除了必須去的宴請,其他索性都再不出門受氣。
阿霧娘倆個說了說京城貴人的穿衣打扮,如今時新什麼花樣,因崔氏新開的那個針線鋪子,她如今最關心就是這些穿衣花樣。
“要我說,這滿京城的貴女裡誰也趕不上衛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