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熱愛你。
第二日,在藥物的作用下,多鐸的唇色好看了些,身上的箭傷倒不重,傷及皮肉只有半分,我在他身邊伺候,他的神情很放鬆而且心情非常好。用了午飯,我見他精神還不錯,偷偷沐浴了,散著頭髮在他面前晃悠,他剛飲過的水杯裡我下了催情藥。
露著半截白皙的脖子,雖然背對著多鐸,我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呼吸沉重起來,我猶豫的將他喝剩的水一口灌入,手心緊張的滿是汗漬。
“我想你了。”我緩身撲倒在多鐸腳下,一雙纖纖玉手纏繞上他的腿,渴望的媚眼嬌中帶羞仰望他,嫣紅的唇像顆熟透的櫻桃等待採摘。多鐸只是用手扣住我的肩頭,彷彿要阻攔我靠近他。
“卓雅,爺爺不能”我絲毫不理會他的拒絕,仍舊揚著臉,撅嘴微嗔,嚶的一聲,用手探到他的下體,那裡早已腫脹的巨大。
“愛我,多鐸”
我爬起來,俯身壓低他,朝他臉上吐露欲wang,催情藥的作用下我緋紅著兩頰,腹部的熱流竄動,不受控制般。等我確定看清多鐸眼中那抹化不開的情yù,嬌媚萬千的花顏綻放在臉上。主動退掉衣服,當一身雪白的軀體暴露在午後的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多鐸再也把持不了,急切的吻上那片光潔。順著細長的脖子,豐腴的雙峰直達那平坦的小腹,我伸手試探著剝落多鐸身上的衣物,他溫潤的吻漸漸狂野的一發不可收拾,欲wang在瞬間掠走兩人所有的感官,任身體的本能感受如潮的欲wang之火。熾熱的昂揚衝撞進我的體內,我瘋狂的扭著腰肢肆意的在多鐸身上馳騁,那份充實感溢位嘴邊,多鐸短促的喘息夾雜著女人慾求更多的呻yín。
“愛我,多鐸愛我”脹滿情yù迷離的眼神,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幾番欲仙欲死的歡yu如驚濤駭浪般激烈。
等我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清晨,赤條條的窩在錦被中,一頭的青絲散滿床榻,撫弄著情事過後青紫斑駁的戰場,都說女人在上面會有駕馭的滿足感,我嘴角邊滑過一絲甜蜜伴著深深的苦澀,我察覺到自個兒身體的異常,雖然因縱慾身子癱軟卻不應該此時還渾身乏力。我披了袍子緩慢翻身下了榻,從銅鏡中我看到了一張蒼白無血的臉,還有青紫的唇色,露出會心的笑容,多鐸應該解毒了。
“主子,飯食都備齊了,還是溫好了候著。”
“先溫著,爺過會兒傳你。”“喳。”
我聽見外面穿來的聲音,連忙跑上塌鑽進錦被中,蒙上頭,我不想讓多鐸知道。
“醒了還不起,爺的小福晉這是怎麼了?昨日那麼熱情,這會兒害羞了?爺今個兒可是覺得渾身都是勁”
多鐸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異樣的興奮,邊說邊扯我覆在臉上的被子,我哪有力氣與他對抗,被他扯掉被子我只能蜷縮著用背對著他。“你好了就拿我消遣麼?”我悶聲答道。
感受到背後的暖意,我知道多鐸又將錦被蓋在我身上,不由的拽緊。
“要是累就再睡會兒。”
“恩”
我依舊背對著他。半響再沒有聲音,但是能感覺到多鐸還坐在榻上,突然被他抱住,多鐸將臉埋在我脖子後面深深的吸著氣,他臉上彷彿溼溼的。
“為何要用媚藥?”一向清朗的嗓音中透著暗啞。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終是離殤
繼福晉鬥法;第一百二十四章 終是離殤
他哭了?我閉眼更心疼他緊我,聰明如他怎會想不到,我掙扎著還是不肯承認,“我沒有魅力,不像你自小就唏噓,我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卓雅?”多鐸鬆開我,沙啞著嗓子喝止我的話。1
“你自個兒看看這些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會沒命。”那一字一句擲在地上,悲切不已心如刀割。
我很想對他微笑,但臉上僵硬的擠不出一份笑。我掀開頭上的錦被,緩緩的轉過身,軟枕上大把的青絲像沒有根的枯葉,居然掉了這麼多,剛才怎麼沒發現,我伸伸手就抓了滿滿一把,呵呵,頭髮少了更適合燙髮。
多鐸捧著我的臉頰,用手翻開我的眼瞼,我知道檢查一個人是否中毒看那裡最直觀、最準確,我的,肯定是青黑色。
多鐸突然怒不可遏的大呼,“小鄧子傳軍醫,立刻傳”
隨後,一撥一撥的人走馬觀燈似的在我眼前,身子疲憊的像注滿了鉛提不起絲毫的力氣,我闔上眼睡去。
外帳
多鐸暴怒撕裂了傷口,血水透過白布染溼了外袍,像在上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