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齊眉的娃娃頭,白皙的面板,圓圓的小臉上嵌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像瓷娃娃一樣,被木瓜抓疼了,也不叫人,只瞪了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木瓜,也想伸手去抓,可是木瓜的頭髮剃得光光的,只有頭頂處一撮頭髮,沒處下手,蘋果抬腳便踢,木瓜沒坐穩被踢了個四腳朝天,手裡還抓著蘋果的頭髮,兩人便在炕上摔了一堆。
喬錦書見二人打鬧也不管他們,蘋果和木瓜摔了一堆,見沒人理他們也不哭反倒呵呵笑了起來,蘋果在上面,一翻身就坐了起來,還伸手去拉木瓜,等兩人都爬起來坐好了,蘋果大約覺得被木瓜抓了的地方有些疼,便指著頭看了木瓜道:“疼。”
木瓜聽了忙爬了過去,對著那頭髮就呼呼吹了幾下又抬手摸了摸那裡,才露出幾顆小牙笑道:“不疼。”
蘋果果然笑著道:“不疼。”兩人又玩在一處。
喬錦書和張媽媽見了都面露喜色,卻也不去打擾他們玩,只顧商量自己的事。
顧夫人和喬錦書商量著這抓周一定要好好的熱鬧一下,顧老爺和顧瀚揚原也是樂觀其成的,誰知到了臨近的幾日,顧瀚揚從外面回來去了顧謙默的外書房,兩人在裡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約過了兩個時辰才陸續走了出來,顧謙默去了曉荷園不知道和顧夫人說了些什麼,第二日顧夫人和喬錦書都默契的說歲末了府裡的事越發的多了起來,這抓周簡單就好。
等到了正日子,也沒請客,只有府裡自己家人,那些擺在桌上抓周的東西也是極其簡單的,蘋果抓了盒七彩琺琅盒子的胭脂,木瓜抓了本畫滿各種動物的畫冊,秦暮雪見了便有些得意又面露不屑的低聲和劉媽媽說道:“龍鳳胎也不過這樣嗎,都說從小看大,也不像個有出息的樣子。”
劉媽媽到底年歲大,見識多些,忙拉了拉秦暮雪的衣角不說話,秦暮雪見了便也不再做聲。
等回了瑞雪閣,秦暮雪有些不高興的看了劉媽媽道:“媽媽今日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