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能夠成為任何存在的食物,被獵獲,被攫取,被吞噬
“嗬。”廖千秋的喉嚨裡發出曖昧不明的喘氣聲。
他屏住了呼吸。不,是徹底忘記了呼吸。手指下拂過的容貌平凡,一雙眼睛卻猶如無盡的“終結”,把所有魂魄與存在引向歸處。
不管時間軸如何,廖千秋曾經觸控過涿鹿鈴,被九黎族長延命,又為墮神效過力,作為這樣一個違背了命數規律的存在,他很容易被終結吸引。
並非是醜門海在吸引廖千秋,而是——
終結在吸引所有無序的錯亂。
“你”
就這樣,廖千秋腦子裡的某根絃斷了。
“是”
與其用瞳雪脅迫她幫助自己,不如徹底佔據這個人。
“我”
這個神奇的邏輯雖然有些突兀,卻廣泛地存在於各種虐身虐心的小說裡。
“的”
他對面前的人,產生了連自己都懼怕的渴望。
“了。”
男人囈語。
這個發展也不知道是否在醜門海的預料之中,反正其他人都懵了。
包括準備好一系列苦情的生死離別戲碼的醜門海。
她被這個一百四十歲的男人用一種很霸道的姿勢抬著下巴,被迫接受男人充滿佔有慾的目光,讓那種冰冷的惡意舔舐過每一寸肌膚。
由於陳靈在場,廖千秋後面的話說得極為含混:“跟著這種隨時可能會背叛你的傢伙,還不若配合我找到我要的東西”
陳靈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一切。
“廖總,看起來我似乎不方便呆在這裡。”陳靈沉著臉,在廖千秋背後不輕不重插嘴,提醒老闆此行的目的。
如果沒記錯的話,青山公司有一樣寶藏。
“你出去吧,你在這裡的確礙事。”廖千秋全部注意力都在醜門海身上,冷冷接道。
陳靈的神色變了幾變,終究轉身出去了,還不得不輕輕把門帶上。廖千秋的決定,他無權過問。
瞳雪趴在地上,心情複雜地感到痛快。
狗血又苦逼的劇情,似乎有點重演了。
就這樣,陳靈成了一個先後結婚兩次,而他那類似“丈母孃”地位的存在卻始終如一的男人。
門被帶上的一刻,廖千秋得意洋洋地把醜門海帶入懷中,當著瞳雪的面就覆上身去。另一隻手套也被胡亂扔在地上,他需要接觸更多,得到更多
懷裡的人劇烈地掙扎反抗起來,卻被卸了關節。
“你若是難堪,就閉上眼睛感受我”手指在醜門海身上流連著,廖千秋這樣調笑道。
醜門海像風中的殘燭一樣顫抖起來。
“放了他,我會讓你稱心。”她可憐兮兮地懇求。
瞳雪憤怒地嘶吼,無法突破重重無形的陣法壓制。
他的眼睛通紅,連發絲都被染得冶豔,他沙啞地嘶叫:“醜門海,你給我聽著!你要是敢與這畜生苟且,我會親手殺了你!!”
“瞳雪,你怎麼這樣想我”醜門海感到從心底升起的悲哀,卻無力解釋。
“沒問題。”廖千秋殘忍地笑了:“你來主動討好我,等我的欲_望紓解了,我就放了他,如何?”
反正這個威脅只能再活片刻了。
“你太卑鄙!”醜門海怎會料到這樣的答覆,只能拼命搖頭,但她的反抗無濟於事。
男人的嘴唇已經貼上來,在她的臉上掃來掃去。
“廖千秋,你是個大流氓!”她只能用善可乏陳的詞彙表示自己的憤怒。
“嘖。無數女子甘願投懷送抱,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人。”這新鮮有趣的形容讓廖千秋眼眸一沉,抬著她下巴的手陡然施力,食指用力探入對方柔軟的嘴唇中,傲慢地玩弄著她的舌尖。
透過水晶鏡片,廖千秋的眼睛像毒牙一樣銳利,死死盯著被自己肆意擺弄的蒼白嘴唇——並不美麗,甚至有幾道乾裂的傷痕,卻能挑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一陣帶著情_色意味的翻攪之後,男人抽出的指尖上沾染了斑斑血跡。
“你的舌頭這麼嫩?”廖千秋佯作吃驚地問道:“我弄痛你了?”
醜門海不言語,眼角因為疼痛有些潮溼。
“告訴我,我的滋味如何?”男人惡意地催問。
“噁心。”醜門海喘息道。
“還有讓你更噁心的。”廖千秋笑了,抓住對方的手放在嘴邊,伸出滑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