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扯離,她已接近赤_裸,只得順服,以免造成對瞳雪更多的刺激。
然而瞳雪卻保持著極端的亢奮。
瞳雪大口喘氣,似乎是因為動情太過激烈的原因,連手指都痙攣起來。
男人的原身漸漸消失了,面板上崩裂出數道裂痕,血珠順著毛孔往外冒。
醜門海覺出不對勁了,壓在身上的瞳雪開始劇烈地喘息,繼而抽搐,從俯視著醜門海的姿勢跌滾到地上。
男人落地,發出重重的撞擊聲,卻連悶哼都沒有,想必痛到了極致,昏過去了。
“瞳雪!”醜門海慌亂地扯過衣物,想要檢視對方的狀況。
她在下地的一刻,又退縮回塌的裡側,防備地看向門口的方向。
“我來的真不是時候。”廖千秋雙手抄在褲袋裡,悠然踱進室內。
“這天巫御蠱陣,就連萬蠱之皇也抵抗不了吧?”廖千秋扶扶眼鏡,用腳尖把醜門海尚未穿戴的衣物踩在腳下。
像是印證這句話般,瞳雪在地上痛苦得雙肩不斷抖動。
順便調整了一下自己趴著的姿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懶懶的主人。。懶懶很傳神。。
☆、屈辱
第八章屈辱
“醜門海。”甫進門的男子唇角帶笑;目光灼灼;把她的無措盡收眼底。
因為失去了墮神的時間片段;又被新的因果填補;廖千秋在記憶中沒有正面見過醜門海,醜門海卻是見過他的。
看似善意的笑容讓醜門海又後退了幾步。
“廖廖千秋!”
她慌亂地看了一眼瞳雪;地上的男人痛苦地蜷做一團,再無往日的鎮定淡然。
她驚恐不定的目光又轉向廖千秋。
男人穿著整齊的中古黑色外套;頭髮一絲不亂,手上還帶著白色的手套,神情儒雅得像一個紳士。
相比之下;醜門海衣衫不整的景象太過難堪——□在外的肌膚上,瞳雪留下的暗色痕跡尚未消褪;新覆上的一層更加刺眼。
廖千秋每走一步都踩著醜門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上,不消上前幾步,他的手工皮鞋已經踩在榻沿上,輕而易舉把醜門海堵在床榻內側。
“青山,沒想到我們是這樣見面的。”他扯住她的手腕,惡意地嘲諷:“我真沒想到,你在業界的種種威望,不過是依仗雌伏於萬古之皇倒也不錯,各種問題和鬼怪都可以迎刃而解,是不是?”
說話間男人手腕殘虐地施力,把衣著單薄的女孩從榻上拖拽下來,強勢地一提一帶,已是輕鬆反制著她被錯骨的手臂,自己則大開大合地坐在榻上,一腳踩在扶手上——那模樣像極了披著儒商外衣的軍_閥。
是了,那就是廖千秋的過往,霸佔著武力與政治地位,再攫取經濟命脈——這也是為什麼,連當年真正的鳳千久也畏懼他三分了。
“你放開她!”
“你怎麼知道瞳雪是萬蠱之皇!”
兩種聲音同時從瞳雪和醜門海口中發出。
廖千秋發出一陣絕不可能是善意的笑容,回答了醜門海的問題:“能不受同心蠱所控制的,不是萬蠱之皇又是什麼?”
他一字一字咬出:“比同心蠱還厲害的,唯有蠱皇!”
廖千秋手勁不斷收緊,指下的皮肉紅紫一片,痛得醜門海大口喘氣。
“小海,你不必管我,快跑快跑”瞳雪被剋制得也是劇痛萬分,幾乎要脫力,只能微弱地催促著。
醜門海搖頭,眼淚順著面頰滾滾滑落。
她斷斷續續哭訴著、哀聲懇求說:“我不能走瞳雪,求求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要自爆在與你定契的之前,我便知道,萬蠱之皇都會以自爆作為最後的絕路我不能走,不能”
“啊。”
瞳雪的表情空白了兩秒。
面板出血可以輕易仿造,在時間停頓的瞬間塗點人造血漿就可以了;炸得七零八落似乎有點難度吧?
那邊廂,醜門海蒙著一層鹹澀的淚,對瞳雪的回應望眼欲穿了。
瞳雪決定挑戰極限,勇攀苦情新高峰!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自爆!”瞳雪咬牙承認了自己的計劃,幾番掙扎著想要暴起,頓時房間內煞氣翻騰,相應的,陣法壓制更盛,把男人面板上劃出支離破碎的紅痕。
指甲因痛苦深深陷入地面,把堅硬的地面刨得縱橫交錯。
“你難道沒發現嗎?我的血已經變成紅色的了!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