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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仰慕神秘的東方文化,從小就有專門的教師教我中文。”

章銳端上茶水點心,說話的主動權就落在老婆身上了。

“弗裡厄先生真是儀表堂堂,這衣服太精緻了。”汪曼曼奉承道。

弗裡厄不以為意,謙虛地笑笑:“沒什麼,都是從義大利帶過來的,我穿衣服比較難伺候,所以有人專門給我訂製。”

汪曼曼笑得更溫柔。

章桓聞言只能盯著天花板。這傢伙的配色,確實沒有哪個品牌能做出來。

弗裡厄想想又說:“比起這些,我更喜歡哭泣(KUCCI)這個牌子,色彩鮮豔,料子柔軟,設計復古;穿著很舒服。”

“GUCCI?哎呀,我也喜歡這個牌子,可惜太貴了,連條絲巾都買不起,別說成套的了”汪曼曼又羨慕又遺憾地說。

“沒關係,”弗裡厄一聽遇到知音,兩眼放光。

誰說沒人喜歡穿壽衣睡覺?他得意地看了章桓一眼,又大方地對女人說:“嫂子你喜歡什麼顏色的?等著我給你買幾套,不貴!”

“哎呀您太破費了您看看這事兒”汪曼曼笑得合不攏嘴:“其實吧,什麼顏色都好我穿什麼顏色都好看,我曾經因為自己的出眾感到不快樂,但是現在我學會享受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弗裡厄豎大拇指:“贊!頂!”

章桓繼續研究天花板。他忽然發現客廳的天花板上有一小塊的牆面刷的不是很好。嗯,再研究研究別的位置。

“你們聊著,我去做飯。”章銳看了看錶站起身來,反正他也參與不僅對話去。

章桓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要去幫忙,又擔心這個想給自己嫂子間接吻的二愣子傢伙會不會真的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別在家裡吃了。”他正猶豫著,弗裡厄又使出老掉牙的招式,拿出一沓被自己歪歪扭扭塗寫上截止日期的招待券:“我這有些餐券,明天就到期了,我請大哥大嫂出去吃吧。”

“這太不好意思了”汪曼曼蹭地站起來:“我化化妝再出門,你們等著我啊!”

“一定等我啊!”女人囑咐。

這是章桓第二次去紫禁城家常菜吃飯,卻不是他第二次吃這裡的菜了。上一次的菜式奢華還歷歷在目,每天開啟飯盒的詭異菜色拼圖也讓他記憶猶新。所以他遠沒有自己哥嫂那麼歡快,當然也和他們坐在挺貴的跑車裡有關係。

大哥大嫂先被迎賓引入房間,弗裡厄和章桓一起泊車,稍後才入內。

紫禁城家常菜六個大字金光閃閃地掛在門口,據說是真金的——財大氣粗,可見一斑。

章桓一直好奇,這家開業不久就在本市聲望扶搖直上、直到現在佔據了龍頭老大位置的奢華餐廳是誰開的,既然有錢有人脈做到現在的成績,為什麼不好好考慮一下名字呢?

上次和一群同事一起來,沒仔細看;這次有時間了,正看到兩張黑白相片掛在玄關側牆上。黑色肅穆的相框裡,是兩個相貌都很出眾的男人。左邊那個斯文男子的板著臉沒有笑容,一看就是行事精明利落的人;右邊的那個娃娃臉則笑得很甜,年紀很輕,估計從小就討大姐姐阿姨大嬸的喜歡。兩幅相框之下,還擺著七疊點心水果摞成小塔,一束白色的菊花端端正正放在案桌上,訴說著沉痛的哀思。

弗裡厄指著牆上的黑框大相片介紹說:“這就是他們的董事長和總經理,左邊的姓蕭,右邊的姓孫。”

章桓震驚:已已經故去了嗎?

再仔細一看,這不是那天吃豆腐腦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嗎!

“他們可是”弗裡厄一傾身把嘴唇湊得很近,附在對方耳上悄聲說:“愛人呵。”

兩個人曖昧的互動引來迎賓的側目,幾個漂亮姑娘穿著紅色的旗袍排隊迎賓,披著白色的貂裘竊竊私語。

章桓努力讓自己無視掉弗裡厄吹拂的氣息,接著那話題嘆息道:“男男相戀難容於世,難怪年紀輕輕雙雙殉情,希望他們再另一個世界過得好些,有情人終成眷屬。”

弗裡厄用一種看奇葩的眼神看著感慨的小片警:“他們活得很好,而且在瑞士結婚了,這照片是其中那個圓圓臉的男人的父母說掛著喜慶才掛出來的,照片下面還擺了水果和鮮花,看起來更熱鬧一些。”

“還有,”美麗的外國人說著,隨手拿起其中一塊點心咬了一口,頓時為了那可口甜蜜的味道笑眯了眼:“這些是給結了帳的客人吃的,和給糖果一個道理的。”

他又拿起一個往小片警手裡塞“桓兒,你吃不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