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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如果你重新擁有了雙腿,你會逃去哪裡去?

既然如此,找個事物牽制一下,倒也不錯

親了半天,醜門海要求道:“我想吃山核桃。”

“行,我給你砸。”瞳雪心情不錯,找了些椒鹽味道的小核桃來,用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珍貴寶石敲敲,有的時候是核桃碎了,有的時候是寶石碎了。砸開外殼之後,他拈著核桃仁往醜門海嘴裡送。

一個剝,一個吃。半晌後瞳雪忽然問:“我很好奇,你都吃到哪裡去了?”反正他不可能受傷,無法理解這神奇的原理。

醜門海沉默。

“有些事不能細想。”她說。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就是《高塔中的毛巾被公主》真實的再現結局如何,很快也就可以知道。

小白嘆息。

☆、時間亂流,傅瑾(4)

第三十章時間亂流;傅瑾(4)

傅瑾第三次被水潭“噗”一聲吐出來的時候;儘管摔得七葷八素;卻還是緊緊抱著一個油紙包不鬆手。

很難想象這個一臉書生氣的男人如何抱著這個油紙包;被河水旋轉著捲入漩渦。師傅為徒弟做到如此地步,真是很讓人感動。

原本是玉臺的地方變成軟榻。

此時的醜門海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從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看,身上包裹著長袖的衣衫。那棉被並沒有隆起多少;想必身軀仍然殘缺不全。

“徒弟你恢復得不錯嘛!”傅瑾欣慰地看看側臥在榻上的醜門海,儘管他實在沒勇氣揭開重重棉被看看軀幹——況且也不禮貌。

“託師傅的福。”醜門海托腮支起身子。

說話間她一直瞟那個油紙包,帶了點期待;卻不表現出來,只是沉吟半晌;故作無知地問:“這是什麼?”

她在心中暗自雀躍:用油紙包著的,不是酥酥的燒餅,就是酥酥的點心,還能是什麼?

不管哪一樣醜門海都喜歡。自己的師傅實在太稱心了!

最近瞳雪因為這個便宜師傅,這樣這樣欺負自己,那樣那樣欺負自己都值了!

“書。”傅瑾乾脆地用單字擊毀了醜門海的期待。

他抖開紙包,花花綠綠的書本掉出來,全是帶著注音的讀物。

“這是上一個文明遺留下的東西。”傅瑾一本一本翻給醜門海看,希望得到一點積極的回應。

醜門海有氣無力地趴在榻上,做出一種自己不識字所以很沮喪的模樣。

他捏了捏醜門海的手指,再次確認:“長得真快,已經可以臨摹字帖了。”

“好涼。”傅瑾皺眉:“我給你揉揉。”

男人修長乾燥的指節覆在醜門海冰冷的指尖上,攥住她的手指裹在掌中。

醜門海瞥了眼牆上的掛鐘,嚥下微不可聞的嘆息,只道了聲:“謝謝師傅。”

“和師傅客氣什麼。”傅瑾眼睛一彎,笑了下。

冰冷的指尖沾上自己手掌的溫度,那肌膚自修復後尚未見過陽光,好像天底下最脆弱的事物都被自己握在手裡。儘管是徒弟,傅瑾從未和女子如此親密。他臉色微紅,卻又矛盾地覺得自己太過多心。連聲音也不自覺放低:“有沒有覺得好些?”

從指根到指尖,他用手掌包圍著她的手指,慢慢壓揉。男人一邊低頭按揉,一邊貼心地安慰說:“這麼冷,關節都僵了,你肯定端不起筆。待血脈活絡,你能寫出一手好字的。”

一切都是為了打油詩,他告訴自己。

低頭的男人不曾發現,只隔了這片刻,醜門海被衣領遮不住的頸上,已是多了片淡青暗紫的痕跡。

在停滯的時間中,她抽出手,配合瞳教授的“斯德哥爾摩症候脫敏治療”,被親得幾乎脫皮,只得敷了一段時間的冰塊,再把手放回傅瑾的關懷之中。

不得不承認,時間是個很好的騙局。對她無效,對瞳雪無效,對這世上的人卻是很好的把戲。

公約?她沒有違反。醜門海只是停止自己的時間,卻沒有操縱別人的時間——就算有什麼傷害,也不過是加在她自己身上罷了。

傅瑾在這洞府裡一盤桓就是數日。

他說,一開始的學習看似簡單,卻最不能鬆懈。

於是,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內,醜門海每日的學習都被排得很滿。按摩手指,活絡血脈是傅瑾不厭其煩、日日重複的功課,儘管沒有效果,男人還是堅持給醜門海揉十五分鐘的手指,再開始習字。

在傅瑾的敦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