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寶。
將頭放在婠婠的肩頭,鼻尖兒輕輕蹭著婠婠涼涼的耳垂,如白玉般的地剔透,清涼滑膩的觸感讓胤禛忍不住含在嘴裡輕輕舔舐著,耐心的從耳廓到臉頰,輕吻像是羽毛般落在臉上,神情溫柔的讓人忍不住心酸。
“薩伊堪,爺想好了,想好你的漢名是什麼了。你那麼喜歡漢人文化,肯定喜歡漢名。爺想了許久,就叫婠婠吧,好不好?”
胤禛撐著頭,側身看著躺在身側的少女,美麗的如精靈般,花一般的嬌嫩豔麗,水一般的清靈秀麗,帶著少女的清純與女人的嫵媚,他的薩伊堪,他的婠婠。
“婠者,體德好也。它的意思就是說,體態綽約,品德美好,我的薩伊堪當得起這個字。”
“所以,婠婠,快點兒醒吧!”
胤禛難得一見的脆弱在此時盡顯,沒有任何人看見他的失態,陪著他的只有他的婠婠,他的昏迷不醒的小福晉。
夢中的婠婠抱著自己坐在陰癸派的桃花樹下不住的哭泣著,像是個迷了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婠婠,婠婠”是誰在叫她?!婠婠慢慢止住了哭泣,將滿是淚水的臉抬起,四下尋找,可是卻看不到一個人。她失望的低下頭,想要繼續哭泣,可是那個聲音緊接著繼續想起,“婠婠,婠婠”
婠婠猛然站起,她這次聽得很清楚,是有人在喊她,不停地喊她,到底是誰呢?她著急的在桃花林裡尋找著,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只有那清晰的喚著婠婠的聲音,是那樣溫柔的讓人心酸,想要流淚。
“婠婠。”祝玉妍忽然出現在婠婠身前,她笑著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徒兒,“婠婠。”
“師傅!”婠婠驚喜的朝祝玉妍撲去,可是卻撲了個空。她委屈的看著空中的祝玉妍,眼眶紅紅的,以前只要她受了任何委屈,都會趴在師傅的膝頭,讓師傅摸著自己的長髮,自己的頭,自己就會不在感到委屈,就會無比的安心。可是“師傅,您是不要婠婠了嗎?”
祝玉妍失笑,“怎麼會呢!婠婠永遠是陰後祝玉妍最疼愛的徒弟,但是婠婠,你該長大了,你的世界不是隻有師傅,陰癸派,還有那個不愛你的徐子陵。婠婠,去好好生活吧,用心好好生活,做回那個肆意的婠婠。”
還沒等婠婠回答,祝玉妍一揮衣袖,婠婠的面前便出現了一道佈滿奇花異草的,馥郁飄香的道路。
“婠婠,跟著光走,師傅知道婠婠永遠不會讓師傅失望的。陰癸派的女人,永遠沒有軟弱。”
說完,她就消失在了婠婠眼前。
婠婠看著那條好似無盡的道路,又回頭看了看師傅消失的方向,那裡像是走馬燈一樣輪迴轉動著她的一生,她的愛情,她的陰癸派,還有她的結束。
陰癸派的女人,從不知軟弱為何物。師傅,婠婠不會給陰癸派丟人的。在踏上回程道路的那一刻,婠婠身後的世界轟然倒塌,那些影響像是灰塵被風吹散,風揚起她的長髮,足間的金鈴發出悅耳的響聲,白衣獵獵的風華里,婠婠浴火再生。
她傲然立於那好似無盡的道路中央,每一步走的踏實且堅定,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再一次的重生,也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從最深的夢境中醒來的決心。
她循著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漆黑深邃,清冷卻也溫柔無比的眼眸,他喚著她:“婠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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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婠婠身體漸漸康復之後,四阿哥胤禛對她的喜愛之情更是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說是四阿哥府內後院第一人也不為過。
只說那日婠婠醒後,胤禛看著她心中湧起千言萬語竟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只化作長長的一聲嘆息,起身喚了門外的奴才去請守在附中的太醫前來診脈;他自是坐了一旁殷殷等候,只讓診脈的太醫心裡嘆息一番這位被萬歲爺評為喜怒不定的四阿哥對他這位渾達奇側福晉的寵愛之情。
婠婠心境也是有所突破,所修習的《碧遊訣》也達到了第十層,體內靈氣緩緩流動,如潺潺溪水滋養著身體的五臟六腑和周身經脈穴道。她終是明悟了,放下並不等於忘卻,對於徐子陵愛了就不後悔,忘不了便一直記著,不刻意想起也不刻意去忘記,做到平常心態,方是正道。
至於此番入世婠婠這半年來的收穫頗多,如今心境通明,神識越發擴充套件,耳目自是越發聰明,一瞬間她便知道了自己已經做到了碎涅三境中的窺涅、淨涅二境,只等碎涅最後一境明悟之後,便可應劫飛昇。
然,飛昇並非是終點,而是另一個起點;若想達到與天地同壽,飛昇之後需要熬過天人五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