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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尖叫著,終於大哭出聲來。
這個人,要了我的初吻,看了我的裸體,那些女人最珍貴和羞恥的地方,他全都看到了。
我不知道我以後如何面對凌天,凌天,想到這個名字,不由苦苦笑了,我忘記了,忘記他早已拋下我了,所有我為他保留的,他都不稀罕。
哭夠了,大腦冷卻下來,理智漸漸恢復了清晰。
我不應該這般對待蕭子墨的,上次怪他,這次,卻怨我,如果不是我沒用,他又怎麼會如此著急忙慌的衝進來。
“對不起。”我輕聲的道著歉。
“沒事。”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如同一口氣抽了幾百支菸那般,似是很疲倦,頓了頓,又接著道,“我幫你衝乾淨。”
“我自己來!”我忙一口拒絕。
“不準胡鬧!”蕭子墨髮了火,聲音聽上去很憤怒,卻又一片破碎,如同幹柏油路上滑過的氣車聲音那般難聽,“咳咳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他不停的咳嗽著。
“小爺玩過的女人比你頭髮都多!收起你那可憐的貞潔烈女的念頭,我對你沒那個興趣!你最好乖乖聽話,養好你的眼睛,不然你以後都別想再見到傅凌天!”
“我沒有想過要再見他了。”我閉上了眼睛喃喃的吐了口氣,輕咬著下唇,心卻一片疼痛,如插進去了無數細針那般。
蕭子墨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輕輕抱起我來到了蓬蓬頭的下面,我扯著他的衣角站穩,任由他為我沖洗著,除了詢問的“冰不冰,燙不燙”那六個字,他沒多說一句話。
他專心的為我洗著除了敏感部位以外的肌膚,輕柔卻不輕蔑,他的手指柔軟冰涼,如同他的人一樣,有些冷血無情。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無恥、猥瑣、冷酷、狠毒、頑劣,有時會有溫柔憂鬱的一面,又有時像個調皮無賴的小孩子,這麼一個妖嬈的男子的心,如同女人那般難以捉摸。
有時候,我在想,他賴在我這裡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從失明的那天起,他便更加勞神費力的照顧我,甚至可以用賣命來形容。
如果不是那晚起來喝水踩到他,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想到,這麼冷的天,他會每夜都躺在那冰冷的地板上,只是為了我看不到行動不便,有需要他的時候可以隨叫隨到。
這個我討厭的人,卻做著一些讓我不得不感動的事情,他的確算得上是正人君子,雖然他很無恥。
不同於往常,蕭子墨沒有讓我自己吹乾頭髮,而是用他那冰冷的手指邊為我梳理著邊輕輕揮動著吹風機。
濃郁的紫羅蘭味道從髮間散出,感覺不到往日的溫馨,似乎有些噁心的讓人作嘔,滿嘴都是沐浴露的苦澀和油脂味,不自覺的會想到那個可怕夢,想到那腥紅的血潭,更會想到那個無情的男人。
口乾得想喝水,輕輕撥開了蕭子墨的手指,準備站起身。
“怎麼了?”他的聲音依舊沙啞著,似上去好累好累。
“接杯水。”
“我去。”他把我按下來繼續坐著,起身出了去。
還真是個怪人,平時都是他指著方向,讓我自己完成的,今天怎麼這般反常。會為我吹頭髮,還肯去為我接水,該不會以為我前面的溺水是要自殺,他起了憐憫之心吧。
思索著,手中被塞進了杯子,想也沒想就隨意的喝了一口。
“噗——!”滾燙的水燙得舌頭又麻又痛,鑽了心的疼,眼淚都流了下來。
“唉——!”蕭子墨重重嘆了口氣,道,“他把你寵壞了,那種溫柔如同慢性毒藥,不知不覺間便會要了你的命。”手中的杯子被他接了過去,從那愈來愈遠的薄荷青檸檬的味道可以判斷出,他又出去了。
淚,無所顧忌的滴落而下。
是的,是被他慣壞了,他會微笑著先把水放至好看的唇邊試過溫度,覺得可以了,才會遞給我,然後寵溺的看著我喝下去,迷離的桃花眸中盡是溫柔。
我一直心安理得的按受些這些,以為是應該的,以為是理所應當的,現在想來,覺得一片虛無縹緲,不真實,沒有誰去為哪個人做事情是應該的,是本來就是這樣的。
淡雅的香味傳來,手中又被塞進了杯子,端至唇邊,輕輕嚐了一小口,不燙,才放心的喝下去。
耳邊傳來他的沙啞得輕笑聲,他說:“終於學聰明瞭,傻瓜,咳咳咳”話剛說完,他又輕輕咳起來。
又是傻瓜,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