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偏頭,白沫等人也跟著望過去。這一瞧,都是男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幾個侍衛都是用瞭然曖昧的目光看向林蕊蕊,這般丰神俊逸的人物,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白沫也是一臉溫溫柔柔的笑,不過卻沒打趣女扮男裝的林蕊蕊,反而輕聲說道:“這種女人,大點的城鎮多得是,不乾淨還不好脫身。就是送給別人剝皮剔骨,人家還嫌刀子會變臭。”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在這寂靜的環境下,絕對能然周圍的一些人聽見。
這不,護衛們臉上打趣的神色消失了,白沫這話雖然說得有些不尊重人,但是男人嘛,特別是古代的男人,對待女人,能敬重的物件頂多是母親等女性長輩或者結髮妻子,至於其他的女人,特別是這種倒貼過來的,他們從來都是看做玩物的。
那小姑娘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眼淚在大大的有些狐媚的眼睛裡轉啊轉,充滿磁性魅惑地聲音委屈地響起:“不,不過是求一路上有點照應,為了母親兄長的安危嗚,是,是奴家錢媚兒莽撞了。”說話時,不但眼神幽怨可憐,時不時還夾雜一點含淚的鼻音,一副能讓男人揉碎在心裡的楚楚模樣。
白沫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一顧,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眼底想要利用男人的野心簡直就快溢位來散發噁心的味道了,居然還趁機暴露閨名,企圖不要太明顯。不過白沫沒有注意到的是,往常為了維持溫文爾雅的模樣,在他看到這種情況時,心裡不屑,但面上只會無所謂地躲開,絕對不會惡言恐嚇。
“誒,白兄誤會了,我左右不過是一庶民大夫罷了,這位小姐又有什麼可攀的呢”林蕊蕊扯了扯馬韁,似笑非笑地看著聽到她的話後陡然一下愣住的少女。
少女連淚珠掉落下來都忘記了,只呆呆地看著丰神俊朗的林蕊蕊,她一眼就從人群裡看中他了,她相信他一定會是母親嘴中帶給她幸福與聲望的貴人,心裡一陣陣的絞痛,他,他,這般俊美的人物,這般被那些貴族簇擁護送的人物,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庶民呢,怎麼可能,他一定是騙我的,一定是騙我的。
“公子,公子勿要說”錢媚兒急急開口,站在不遠處的她哥哥錢忠信恨不得跑過來攔住她的嘴。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同和她坐在一車的她的母親拍了錢媚兒一下,尖刻地低聲開口道:“真是個沒眼見的,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破落戶交流嗎?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被驅逐的林氏二房麼,你剛剛搭話的那位可不就是二房的二公子,聽說還是在外面養著,也不知道教養好不好,最近才回來的,說不準小時候吃過很多苦呢。”嘴裡似乎是同情這二公子在外面吃苦,可面上卻帶著一點點看不起與嫉妒,他們商戶花了幾代人想要擠入上流,不,中等,中等士族社會也行。可這裡卻有一家人,丟了家族身份,反而一副更加灑脫的模樣,偏偏周圍的人也覺得他們是佔了便宜的,這怎能不讓商戶之人嫉妒。
錢媚兒一愣,她確實聽說過林府二房,但沒見過人,沒想到二房的人居然是這般丰神俊朗的模樣,躊躇半刻,還是心裡的虛榮心佔了上風,放下車簾不再向林蕊蕊搭話,只不過偶爾會飄過去一些幽怨的眼神,似乎在埋怨林蕊蕊怎麼不主動過去找她一樣。
林蕊蕊被這視線看得嘴角直抽。
白沫察覺後,臉上閃過一絲譏諷,看向林蕊蕊說道:“怕是有小姑娘的臆想發作了呢。”
林蕊蕊一愣,回道:“什麼?”
俊美皮相的殺傷力是很大的,特別是當一張完美得上天都嫉妒的俊顏,因你的話語露出一副呆萌的少見模樣,不論性別,都能直擊內心深處。
白沫壓住微微波動的心湖,頓了頓,開口道:“你注意到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沒?越來越幽怨,分明就是看一個負心郎的表情,我猜是這小姑娘腦子不大好,又偷偷摸摸看了不少才子佳人、窮小子與小姐的話本。她自己貪圖富貴,嫌棄你的庶民身份,可又被你的外貌給迷住了心竅,心思隨著你而左右擺動。小姑娘嘛,又容易想得多,一想得多,腦子一不清醒就容易和話本里的情節弄混。”
說著,他有些幸災樂禍地打量了一下林蕊蕊,說道:“看她那表情,估計她把自己當做委屈在家期待情郎的小姐,而你就是那貪圖富貴不敢上前一步求娶的窮小子。只怕到最後,她會越來越想你,想得多了說不定會越來越恨你,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也不一定哦!”
白沫這話看似離奇,實際上卻有很多這樣的例子,不說古代,就是21世紀,總有很多小姑娘猜測某某帥哥會不會喜歡自己啊,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