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我而委屈了自己,哪怕你心裡有絲毫的不願意我也會不忍心的,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你長久的快樂。”
南宮盼訝然地抬起頭,眼角還噙著淚花,臉頰早就泛出朵朵紅暈,桃瓣似的嘴唇微微張開,只是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阿忘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眼中含著三分笑意,聲音依舊平穩,“阿盼,我還等著你的回答,願不願意嫁給我?”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子,輕輕閉上眼睛,柔嫩的唇瓣貼了上去,雖然笨拙,卻是吻得纏綿。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踏實了,從感情上講,我由衷開心看到這樣的結果,真摯的情感總要得到回應才算圓滿,我希望南宮盼的愛情圓滿,無論之後會發生些什麼,至少應該成就她的一片痴情。
之後,他二人很快定下了婚期,就在轉年初春的第十日,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好日子,最宜婚娶。
自從征戰歸來,阿忘就留在南宮烈的麾下,幫忙一同訓練士兵,與南宮盼見面的機會甚少。
原先時時相伴,都各自藏著心事,裝成了若無其事,如今見得少了,反而纏綿悱惻,如膠似漆都還嫌不夠。或許戀愛中的男女大抵如是,要麼若即若離,要麼永不分離,如果一定要分開,必然會鬧出人命。
十月晚秋,蒼穹茫茫,又是一個別離的日子。佴伯部族賊心不死,餘眾再此惹起事端,出沒於邊境周邊,肆意燒殺擄奪,使得當地的子民流離失所。訊息傳來,阿忘也不得不再次披上戰甲,陪同南宮烈出征討伐,平定邊境。
索瑪河畔景色依舊,這裡原本是南宮盼的療傷地,而今榮升為她的約會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