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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跟那財鬼說說,只叫他放了人,阻這凶神一阻,贖咱倆的命。”兩人閒話罷了,黃牛也已跑出百米遠,白將離追趕得緊,長劍一揚,正欲斷去老黃牛生機,忽見那老酒鬼一捏法決,當下臂上一沉,濃郁的藥香立刻鑽入鼻尖,玉吟劍當即落下。

“師兄”白將離懷中抱著自家師兄,腦子又被藥香衝醒了些許,神智立刻回籠,便壓下滿心殺戮,只關心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徐岫。

說快倒也不慢,不過五息轉瞬,徐岫便醒轉了過來,只覺得渾身疲累,腳踝處叫蛇咬了一口,疼痛難忍。“將離。”他聽得白將離叫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疼得眉頭緊蹙雙眼緊閉,只覺得面上陰影覆蓋,感覺到對方的溫熱吐息,方才說道:“將我背起來。”

金是穿腸刀,銀是骨上蛆,赤玉琉璃如五毒。

就算知道劇情,身為凡夫俗子,即便是作者也照樣中招。

白將離應聲將徐岫背起,他本身存有魔氣,徐岫足腕上的傷不過是畫紙形成的墨氣纏繞,沒大半會就叫魔氣吞噬消了。徐岫不知,只覺得腳上漸漸不疼了,以為是方才解毒藥起了作用,又兼那幻境破了,所以無事了。但他身體疲憊的緊,便賴在白將離背上不願意下來,沒大半會兒又沉沉睡著了。

背上那人的草藥香氣再熟悉不過,白將離聞得久了,便不知不覺靜下了心來,緩緩走在這條虛無長廊之中,足下是法陣刻畫的道路,但似乎這也是一層幻境,未過多久,便出了這虛無,入了一條清幽腸道。白將離單手緊攬徐岫,一手護著對方的頭脖處,手心透過衣襬覆在徐岫大腿內側時,白將離必不可免的想起了方才那女子幻化的模樣,登時一怔。

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w←沒詞典

第十二章

兩人離了虛空幻境,只落在一處雲霧繚繞的山頭,蒼柏翠青,珍禽怪獸遊走林中,遙遙得觀一座虹橋越過天際,茫茫然山林險峰,掩著瓊樓玉宇。

片刻之後,一陣清風拂過,化作一個小小童子,頭髮梳做總角,拿著把黃葉扇,騎著一匹小馬駒,滿面可愛天真,直叫人心中喜歡。小馬駒腿短身小,跑起路來卻不慢,沒消幾息便跑到兩人面前,那童子笑嘻嘻的抬了頭,只打揖道:“兩位仙家老爺打何處來呀?”他話音方落,雲散霧去,從虹橋處又跑來一隻白鹿,睜著烏黑的眸子看著眾人。

“仙家老爺不得當,只從海窟玄陣來。”白將離答道,“無意入得此道場,無意龍子奔波忙。小童子可指明路一行,縱我二人離去否?”他雖身上還揹著徐岫,腰上亦懸著玉吟,卻已是凝了金丹,僻了淨體靈心,道中難得的高手,童子左右觀他靈臺清明,不由讚歎,只是不理會那句離去。

卻說徐岫睜了眼,他本身便是金丹前期的修為,定睛看出那小童子不過是一顆頑石所化,左右不過兩三百年的道行,大約也只是人類築基修為,恐怕是青蛟女強行點化而成的,雖可愛機靈,但也難逃頑固本性。他只見素來少言寡語的白將離與那石頭童子認真辯說,不禁湊到白將離耳邊笑道:“他不過是被點化來伺候的童子,沒甚大機緣,心智不過□□,你不嫌口乾麼。”

白將離卻暗道:我與他說話尚未口乾,但你一說話倒真有幾分舌燥。

他叫之前幻境裡的色妖擾了清明,心中狂潮還是未能平復,想罷了方才覺得自己孟浪至極,不由懊惱。只是心意一亂,難以一時自制,只閉了口不再言語。

徐岫不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只當是白將離鬧了脾氣不願再開口,隨即對那童子笑道:“童子可等有緣人?”那童子本來苦惱白將離堅持,但見得徐岫說話留得三分餘地,便立刻揚起笑臉來連連點頭,那白鹿似也有所覺,湊了鼻子拱上來嗅嗅白將離的腰帶,一雙鹿茸生得極好,十分可喜,徐岫覺得拿來下藥應該很不錯。

“善,善。白雲,你且引得這兩位老爺去了小老師那處,莫驚擾祖師爺爺。但千萬不可輕慢了。”童子手中的黃葉扇微微一拍白鹿頭頂,肅顏訓誡道。白鹿似有靈性十足,也低低嗚咽幾聲作應答,細腿踢踏了幾下,俯下身子來,討好般的蹭了蹭白將離的腿。

真真是騎虎難下,白將離只好先將徐岫抱上去,自己又坐在後頭摟著他,兩人剛剛坐穩,白鹿便歡愉的叫喚起來,撒了腿便跑上虹橋。這七色彩,水流光極美,只是跑了半晌,也不見得能近那險峰山林之上凌空而顯的瓊樓玉宇半分。

那白鹿跑了陣,忽然縱身一躍,卻見前頭結界融去,下一刻便是滿頭大水瓢潑灑落,叫白將離拂袖擋了。卻是過了水簾,兩人再看,已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