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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蕳清若有所思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青蛟女最後的高歌:意思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活了很久,一生放縱快活足夠。見過很多常人見不到的,也幹過許多常人幹不到的事。哪知道她年輕氣盛的時候遇上了喜歡的人,當初還鬧脾氣耍性子導致緣散人離,有了孩子之後卻再沒有時間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今天孩子有了依託她也放心了,明日的痛苦艱難,再也跟她沒有關係了。

古來多少羨眷侶,日落月消不復還,緣何情深,還為情苦:這是一句風涼話,也可以說是諷刺。意思為世界上這麼多叫人豔羨的神仙伴侶,最後還不是因為時間的流逝沒了感情,結束時既然想不起當初的情深,那幹什麼還為感情所苦。

第十一章

皓月高高懸掛九天碧霄之中,清輝灑落大地,映出一條青石小道來,正時逢,四周雲霧纏繞,飄渺不知人所蹤。

白將離落在階梯之下,空中襲來一股混著酒香的胭脂味道,極是惹人,他卻好似毫無所察,只是提步上前,凌空踏虛,不知不覺便來到一處酒泉附近。此處山谷極為狹小,酒泉附近唯獨剩小亭一座,皆依著棵蒼勁的參天古木。小亭攏著輕紗翩翩,看不分明,只能見一人身姿婀娜,有琵琶錚錚聲不絕於耳。

音未停,人未言。白將離站在庭外靜心聽得這曲靡靡之音,愈嬌柔,愈嫵媚,愈令人魂消色沉,就愈不能令他心海生波。

只待得音散人停,忽有清風拂面,吹捲起層層紗簾裡,露出亭中坐著的女子。只見她懷抱琵琶,似有萬般情愁在眸中,身著六銖衣,髮簪凰羽釵,說不盡的體態風流,神色嫵媚。那女子又撥了一弦琵琶,柔聲道:“這位小郎君從何處來呀,奴家這塊方地多年不曾見過生人了。”

尋常人見她容顏已酥去全身骨,再聽她說話就軟下身子來,餘下當然是問什麼應什麼。白將離卻不理會,且不說他心境清明堅定,只道他生性有幾分痴執,認定了心頭人,自然不受其餘女色所誘。但如此情況,委實也尷尬至極,他便略過了那女子含情脈脈的雙眸,冷冰冰的開了口:“不知姑娘可見著他人了。”

“他人?”女子聞言,當即嬌笑一聲,“除了小郎君,還有甚麼他人呀。”她身段如蛇,擱了琵琶便纏上身來,後頭即是酒泉,叫人避也難避,躲也難躲。白將離面色不善,只是靜下心來寧平心中惡念魔性,自從他開了魔瞳之後,每每遇事待人,情緒便極易生波,稍有不順就會平增惡念,若非多年清修磨練的心境,早已性情大變。

白將離只以手去推,他臉色本便極冷漠,現在微微含了怒,就更顯得危險嚇人:“我念你多年修行,快快離去,休得糾纏。”

那女子卻舔舔唇,挺了雪白胸肉迎了上去,只滿面春水桃花,柔嫩小手往白將離懷中探去:“奴家就喜歡小郎君這模樣的,好叫奴家心疼。”白將離礙著男女有別,倒真叫她摸去懷裡的木雕,但看女子手中的木雕模樣,豈不正是師兄,不禁大怒。

“哎呀。”女子也觀了手中木雕,不禁退開兩步,掩了檀口吃吃笑道,“奴家還道小郎君真是個鐵心腸石心肝,原來是個分桃斷袖。”

白將離怒上心頭,指尖凝起清氣三點,便要將這女子與這幻境打散,卻冷不防那女子微拂了袖子,抬起頭來,卻是師兄荀修模樣,身形也不知道何時變了,那裙襬半開,露出兩條雪白如脂的長腿來。那人三千青絲垂肩,唇潤如絳,只眨了雙眸秋水,神色哀然:“你當真要打我?”他一手捂心,只低下頭去,似有無盡苦楚。

卻不料白將離冷笑一聲,指尖靈氣未散,只伸手掐過那人咽喉,嗅著這滿身脂粉香,不禁憎惡的皺起眉頭,指上靈氣三點,盡數打入其體內。那女子見他不上當,忽然嬌笑一聲,化作了墨痕從白將離手指之中流散而去,幻境立刻破碎,化作虛空一片。

女子還是受了些影響,只捂著自己的喉嚨處,難受的蹙起眉來不說,還狠狠啐了白將離一口:“原來真是個鐵心腸石心肝,對著心頭人竟也下得去手。”她其實也不過隨口一說,惱人罷了,偏白將離做了真,滿身魔氣湧起,殺戮之心一升,拔劍便要直取女子性命,叫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

這時不知又何處跑出來一隻老黃牛,上頭坐了個醉醺醺的老酒鬼,拿著一葫蘆。那女子二話不說,撩了裙襬往後躍去,黃牛一矮身,將她接了。那女子沒好聲色道:“奴家算栽了,你可要與他玩玩?”

老酒鬼只笑道:“我也算見著你這娘們的剋星啦。哈哈哈。你都玩不過的,我就更不敢了。他修為不低,又是個魔子,洞主還沒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