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姝懷裡扭阿扭的想要過去一起玩。奶孃瞧著伸出手說“夫人,奴婢跑著大小姐去看看吧!”
“好!別讓撞著了!”秦姝不放心的叮囑,奶孃點頭,小心翼翼的抱著思柔看著路下去。
秦姝繼續和芙蓉說著未完的話題,懷裡沒了孩子有些空空的,她讓春蘭把她的繡活拿出來。
芙蓉瞧著她繡著肚兜上的花,笑了笑,轉眼想起藏在衣袍裡送出去的肚兜,芙蓉覺得羞愧,暗暗搖頭,心想難道老爺不待見她就是因為她送了自己的貼身肚兜,他覺得自己不知廉恥?
想著,芙蓉越發的羞愧起來,更多的是自責,若真是那樣,他討厭自己,不是她一手造成的?
正想著,突然聽見恆哥兒的哭聲,芙蓉條件性的驚醒,目光尋找。
秦姝瞧著一處曬著的冬衣掉在地上,連同曬著的竹竿也掉了,聽見哭聲她嚇壞了,著急的走過去。
被冬衣壓著的奶孃爬出來,掀開冬衣抱出孩子,瞧著恆哥兒額頭上的血跡,奶孃嚇得驚叫。
秦姝看了一眼腿都軟了,撲過去檢查言哥兒的身體,瞧著他好端端的這才鬆了口氣,扭頭看恆哥兒,恆哥兒像是被掉下的竹竿打了,頭上直流血,芙蓉看著捂著嘴哭不敢上前。
秦姝急中生智,掏出手絹按住傷口處,讓奶孃抱著進屋,芙蓉在身後哭哭滴滴的哭著。言哥兒估計被血嚇住了,哇哇大哭,奶孃抱著他柔聲安慰。
不多久,手絹都被滲溼了。秦姝瞧著手上的血液嚇住了,讓春蘭把她留著的藥拿出來,春蘭匆匆進裡間,搗鼓了一陣出來,扒開蓋子給秦姝,秦姝把褐色的粉末倒在滲血的地方,恆哥兒疼得大聲哭,伸手想抓傷口處,秦姝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動,瞧著一臉的血,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看流血知道傷口不少,秦姝吩咐奴婢去請大夫,讓春蘭找一條幹淨的面巾,她又倒了一些粉末,暫時遮蓋傷口,春蘭找來面巾,她不放心的多倒了一些,連忙用面巾纏裹起來止血。
面巾很快很鮮血滲透,留在白色的面料上越發的觸目驚心,好在滲透了一點沒打量的滲透,秦姝鬆了口氣。
芙蓉看著差點暈過去,心疼害怕不已。
聞聲剛來的諸母也被嚇得半死,只說“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才好?”
秦姝看她們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