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嘆了口氣。道“你是害怕我以為你挑撥我和孃的感情?”秦姝老實的點點頭,諸賀之又嘆了口氣,說“孃的心思,你的心思我怎麼會不明白,再說我也不是那種容易被挑撥的人。”
“算了,這事情不怪你,娘是長輩,你不好說什麼是情有可原的,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要勸勸她。”
“是!我明白了!”秦姝在心裡嘆了口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她真的很為難。
“嗯!”諸賀之喝了口茶,頭疼送來的首飾,都是作為生辰禮物送過來的,確實不好送回去,若是送回去一定會得罪人的。
第二日,秦姝去請安,瞧著諸母沉著一張臉,頭上,脖子上的東西都收起來了,戴著她自己的珠釵,看見她淡淡的讓她起身。
秦姝坐下喝茶,不知道說什麼。
諸母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阿姝,你可知道娘生辰那日她們送了什麼生辰禮物?”
她大概知道是哪些東西,不過。。。她搖搖頭“媳婦不清楚!”
“是嗎?”諸母不相信的看著她。
秦姝瞧著她的目光有些氣憤,她這是什麼意思,又不是她在諸賀之面前告狀的,本來就是她太貪心了。
“娘好像沒跟我說起禮物的事!”秦姝不高興的說。
諸母看出來了,想著還要找她拿主意,也不好在說什麼,笑著打圓場“是娘忘了!阿姝啊!娘覺得她們送的禮物太貴重了,你說娘該怎麼還回去?”
這可把她問住了,收下的禮物再退回去,不是把人都得罪了,她們現在哪有得罪文州的大人物們。秦姝搖頭“媳婦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這可把我難住了!難道像上次一樣找個機會把她們請來再把東西送回去?”諸母商量道。
“這個。。。”秦姝覺得頭疼,要想扯清關係,又不想得罪人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似乎沒有“若是她們又送來了呢?”
“這個?”這可把諸母問住了,相信上次王夫人送來的補品,她覺得有這個可能,她嘆氣說“那你說怎麼辦?”
“媳婦不知道!”她確實不知道,她找不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聞言,諸母更加為難了,想了想說“不如你問問賀之,看他有什麼辦法?”瞧著她沉默,諸母道“算是娘請你幫忙了。你去問問,娘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既然這樣當初你還一副貔貅的模樣,來者不拒。秦姝暗暗嘆氣點頭,她都說軟話了。不得不答應啊!
諸賀之回來後,秦姝問了一聲,諸賀之皺眉說“我也沒辦法!”
“啊!那怎麼辦?娘看著很著急啊!”秦姝有些無措道。
“那怎麼辦把東西送回去一定會得罪她們的,她們的身後可是文州的老家族們,若是得罪了,我們以後在這裡生活一定不會順利的!”秦姝憂心忡忡道。
“這個我清楚,既然都收了還能怎麼辦。若想還會人情,以後上門拜訪時,禮物厚重一點就算了。”諸賀之只想讓她娘頭疼一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隨便收禮物,在收禮物之前也要想想那些能收,那些不能收。
“只能這樣了!”秦姝嘆了口氣。
諸賀之笑著捏了捏她的手說“別太擔心,我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嗯!”秦姝想起一事,說“明天我想讓門房回去。夫君有信要送回去嗎?”
“有,飯後我寫給你,你明天交給門房讓他送去就行了!”諸賀之笑笑。脫掉官服換上常服。
第二日,門房帶著秦姝準備好的特產和她給秦老夫人做的鞋子護膝,以及原本給諸母做的那套衣服改送給蓮姨娘的衣服回了京城,他回去後沒幾天估計就除夕了,若是路途上不被耽擱的話。
臨近除夕時,秦姝才發現他們帶來的厚重衣服在這裡根本用不上,一套厚一點的秋裝就能過冬,他們說是秋裝,在文州人來說就是冬裝了。
秦姝詫異了一會兒,趁著好日子把厚重的冬衣拿出來曬曬。曬了一個園子,言哥兒躲在衣服後面躲貓貓,要秦姝找他,秦姝陪著他玩了一會兒,累了才坐下來休息,讓奶孃陪著玩。
她則抱著思柔和芙蓉在陽光下說話。恆哥兒湊熱鬧,跟著言哥兒一起玩。言哥兒已經能走路了跑起來也很快了,一不留神他就跑遠了。
恆哥兒很喜歡粘著言哥兒,每天都要過來找他玩,難得有個玩伴,除了背詩之外,其他大多數時間,言哥兒都和弟弟一起玩。
兄弟倆在曬著的被子衣服裡嬉戲,引得秦姝懷裡的思柔都坐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