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辦公室。
“老闆。”負責人從見到年昔的那一刻起;眉間的褶皺就沒鬆開過。
年昔瞟了他一眼;悠悠的翻著桌上的簿子;淡淡的道,“你膽子挺大的嘛?連我的底都不知道,就敢讓我上桌和人對賭?如果我應付不來,你豈不是就得丟飯碗了。”
“老闆,這也是無奈之舉啊!”負責人滿臉愁苦,“來下戰書的人叫方塘,是城裡的富豪,可他也曾是城裡有名的流氓。”說著,他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會來找我們的麻煩?還點名要老闆你和他對賭,如果不答應他,他成天都得來鬧事。我,這”
“知道了,你先出去,讓我休息一會兒,到了時間你再來。”年昔說完後就靠在椅子上,閉上雙眸養精蓄銳。她得好好回顧一下師傅所教的內容,雖然她以前學的魔術沒用,但學魔術時訓練過手上的技巧,這也有益於她學習賭術,更容易掌握控制撲克牌的技巧。教她的這兩天,師傅從不跟她多話,但昨天居然跟她說,她很有天分
負責人垂下頭,聽從她的吩咐,出門後還給她帶上房門。
一個小時後,負責人來請年昔,過了半響,年昔才出來,當年昔出來時,他猛的一驚,還未從年昔的穿著中回神,便聽到年昔說,“女人穿上新衣服就會有好心情,這是戰袍,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贏的。”說著,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負責人連連點頭,跟在年昔身後時,還擦了擦額頭的細汗,心裡感慨道:希望如此吧!
年昔緩緩從二樓下來,下面已經坐滿了人,她步下樓梯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聚集在她身上。
年昔身著一身金色鏡面絲質的旗袍,盡顯低調秀婉約美,穿在身上,她的一顰一笑都顯得高貴典雅。而旗袍本身明顯有改良過的痕跡,緊扣的衣領,露出鮮明柔美的女性曲線,不同於普通旗袍的斜襟,這件旗袍採用的是對襟,更顯古典飄逸的感覺。對襟上綴著立體的小花,難掩高貴,嫵媚而又不失純真的天性。隨著年昔的走動,白皙修長的雙腿在微微的開衩間時隱時現,別有一種朦朧和含蓄之美。
今日在場的還有很多女眷,但毫無疑問,年昔成為了今天全場的焦點。男人們欣賞著她的美,女人們則羨慕著她身上的旗袍。
為了這次對賭,今天賭場沒有對外開放。賭局設在一樓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一張圓桌,上面已經放滿籌碼,正對著大門的位置上已經坐著一個相貌痞氣的男人,他抽著煙,旁邊還坐著一個風姿妖嬈的女人——三姨太?
年昔看到她時愣了愣,撇了眼坐在高位上的宋博文,瞧他一臉與往常無異的淡笑,她心裡就更是疑惑了。二姨太不是說三姨太被趕出府做苦役去了嗎?怎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果這次的賭局不是賭場的人設計她,那這裡面還有什麼陰謀?
壓下心頭的疑問,她坐到方塘的對面,勾唇對他冷笑,也不假意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的道,“方先生,你放言說要拿下我們天豪賭場,這次就由你做主,你想玩兒什麼?”
直到此刻,方塘才從年昔身上回神,他抬手,吸了口手上的煙,吐出一串白霧道,“倆人對賭,那就直接梭哈吧。而且我要的是這間賭場,不必拖拖拉拉。”
“好。”年昔也爽快回道。心裡卻是捏了一把汗,她只學會了撲克牌,如果真玩別的,她可就只能全憑運氣了。
為了慎重起見,賭場請來了賭業協會的人。賭局開始,賭業協會的會長站起來,正色道,“今天賭局雙方,是天豪賭場年昔和皇后賭場方塘,今天的賭局是對賭梭哈,沒有局數限制,沒有時間限制,直到任何一方退出為止,對賭雙方都沒有異議吧!”會長分別看了年昔和方塘一眼,見他們沒有異議,接著道,“好,賭局正式開始。”
會長說完後,看了眼身邊的左右判官,左右判官相視一眼,起身走到賭桌旁,倆人一左一右的站著。
發牌員洗牌後,將撲克牌平攤在桌面上,道,“請驗牌。”
年昔看了看,淡笑著道,“我不喜歡藍色,給我換成紅色的。”說完,發牌員將牌換成紅色牌面,又對著方塘道,“請驗牌。”
方塘勾唇邪笑,“不用驗了,什麼牌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一個女人還想跟他鬥!這次,他不僅能贏下天豪,還能贏下整個運城的賭場,以後,運城的賭業就是他稱王了。
發牌員洗牌後又讓雙方切牌,完了之後,開始發牌,發牌完畢,發牌員對著方塘道,“梅花K說話。”方塘狂傲的將臺上的籌碼全數推到檯面中央,“梭哈!”
第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