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怔了一下,但隨即恢復正常,啃著手裡的雞。
見他還是不理自己,年昔有些納悶了,挑了挑眉,道,“我真的很有誠意拜你為師。”他還是不理。
年昔以為是身旁站了太多人,便讓那些士兵都出去守著,審訊室裡只留下她和男人倆人。可不管年昔說什麼,男人始終都不搭理她,這讓她在心裡猜想,他是不是啞巴,不會說話?
正當年昔都氣餒時,男人丟下手裡啃完的雞骨頭,剔了剔牙,悠悠道,“你想學什麼?”
此話一出,年昔立刻傻眼,這麼容易就肯教她?沒有多想,她立刻回道,“一般賭桌上倆人對決,用的什麼,我就學什麼,是不是撲克牌?”
男人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將手上的油漬都擦在衣服上,從衣服裡拿出一副看上去很舊了的撲克牌,“梭哈,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遊戲開始時,每個人都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加註”、“放棄”或“清底”。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自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一決勝負。”
聽著男人簡單的敘述,年昔也有些入迷了,在他敘述的間隙,她也不忘問問當中有什麼訣竅。
直到傍晚,年昔才在副官的催促下離開監獄,短短的一個下午,她收穫頗豐,男人也告訴她,明天開始教她基本的訣竅,這句話,也讓年昔充滿的期待。不過男人也說了,他明天不要吃雞
翌日,年昔一大早就起來了,起床後,急急的吃過早餐,準備找昨日帶她去的副官,再次去監獄。臨出門,卻碰到了二姨太。沒等年昔搞清楚狀況,她熱絡的拉著年昔的手,“七妹,看你成天忙進忙出,人都清瘦了不少。”
聞言,年昔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笑道,“沒有吧,二姐,我每天照鏡子,沒感覺有什麼變化啊?”她每天也沒做什麼,只是從家裡坐車去監獄,或者去鋪子裡,也沒幹什麼體力活,怎麼會清瘦?而且她最近心情不錯,也不肯能是因為憂鬱而瘦下來吧!
“旁觀者清,賭場的事兒你也別太憂心,有什麼事兒還是找司令,女人總歸是女人,必要時還是要找男人幫忙。”二姨太拍了拍她的手,循循勸誘道。
“二姐,你怎麼知道我最近在忙賭場的事情?”年昔驀然問道。府裡的人或許知道她最近在學習賭術,但也僅此而已,他們都不知道她是因為賭場的事情,這件事,不是隻有她和宋博文倆人知道嗎?
“呃”二姨太掩嘴一陣乾笑,低眉道,“我聽司令偶然說起的。”突的,她話鋒一轉,“七妹,三妹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年昔被她來來去去的言語弄得有些迷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還好吧!”她私心想,只要三姨太性命無虞,她才不管宋博文怎麼對她吶,只要宋博文對她好就行了。
“被司令趕出府,打發去做苦役了。”二姨太一臉惋惜,“這些年錦衣玉食慣了,也不知道她習不習慣。都是我害了她,早知,我就私下跟她說了”
“二姐。”年昔雖一陣錯愕,但也不由得打斷她的話,“我還有事情,能不能先走了,等我忙過這一陣子,我一定陪你好好聊聊。”不是她對三姨太沒有同情心,而是賭場的決戰迫在眉睫,她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而且她也不想聽眼前這個有點裝模作樣的人唸叨。
“你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跟你說話就停不下來了,好吧,你快去吧!”二姨太鬆開她的手,溫婉的笑著。
聽到她這句話,年昔朝她點點頭舉步就離開。
經過兩天的‘特訓’,年昔對撲克牌的玩法和技巧都有了一定是掌握,這也多虧了那個千王之王,如果不是他傾囊相授,她的進步也不會有這麼快。
夜晚,年昔躺在宋博文懷裡,低聲問道,“關於賭場的事情,你告訴過別人嗎?”
“沒有。”宋博文緊了緊手臂,眼皮都沒睜開便回道。
“真的嗎?”年昔恰似喃喃自語般說道。二姨太為什麼要騙她?是篤定她不會就這件事問宋博文嗎?可她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呢?
“如果你睡不著,我可以”
“我睡著了。”知道他話裡有話,不待他說完,年昔馬上閉上眼,不敢再動,也不敢再說話。
宋博文撐開眼皮,低低的瞟了她一眼,勾唇笑了。
晉江獨家
翌日;年昔先行宋博文一步,早早的就來到天豪賭場瞭解情況兼做準備,她一到;賭場的負責人便滿懷憂心的把她帶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