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我敢肯定一模一樣。當時我沒有多想——說實話,碰到看不懂的羅馬尼亞文,我總是走馬觀花,這門語言我懂得實在不多。引起我注意的實際上是它的字型,頗為優雅。我想這是個地名或什麼的。’“我呻吟起來。‘就是這樣嗎?您從沒在別處看到過它嗎?’“‘恐怕沒有。’休伸手去拿放到一邊的咖啡杯。‘如果我再看到它,肯定會告訴您的。’“‘呃,也許這和德拉庫拉終究沒有什麼關係,’我安慰自己。‘我真希望我們還有時間去圖書館好好看看。可惜我們星期一就要飛回伊斯坦布林——會議結束後,我就無權繼續待在這裡了。如果您找到什麼有關的東西——’“‘那當然,’休說。‘我還要待上六天。如果我找到什麼,我給您寫信到系裡嗎?’“這話頓時讓我緊張起來。我已經有好些天沒有認真想過回家的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到系裡檢視信箱。‘不,不,’我急忙說。‘至少暫時不。如果您找到您覺得真正對我們有用的東西,請打電話給博拉教授。’我拿出圖爾古特的名片,寫下了電話號碼。
“‘很好。’他把名片放到上衣口袋裡。‘這是我的名片。真心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見面。’我們坐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