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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上了腦門,怒道:“讓你呆在鳳儀宮,當然是有原因的,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

有冷冽的寒光從他眼中迸出,直直地投射到秋依水臉上。

秋依水再次聽他提到關她進鳳儀宮是有原因的,可惜她不是真正的皇后,沒有法子弄清楚那個原因,只好閉緊了嘴,沉默不語。

蒼漠以為她還在跟自己較勁,火大地說:“不明白你今天錯在哪裡嗎?罰你這三天都呆在臥室內面壁思過,不許跨出房門一步。”

秋依水悔得腸子都青了,她真不該叫住蒼漠啊,這個大暴君,走了就走了唄,還留住他幹啥?這下好了,不但沒有爭取到自由,反而把自由縮小到只有一個房間那麼大了。

就他會掃興5

知道跟暴君沒有道理好講,秋依水認命地往臥室走去。

蒼漠叫住她:“你去哪?”

“皇上不是要罰我面壁思過嗎?我這就回房去。”秋依水很是配合。她的力氣沒有他大,比蠻力鬥不過他,她可不想再被他拖著扛著進去。

蒼漠原以為她會同前兩次一樣拒理力爭,心裡早想好了一大堆話來反駁她,誰知她竟是如此的順從,連一聲抱怨都沒有。好象一拳打在一堆棉花上,渾身的力氣使不出來,要

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輕輕哼了一聲,朝她揮揮手:“去吧。”

還怕她陽奉陰違,耍什麼花招,跟在她身後,親眼看見她進了臥室才罷休。到底心裡不舒暢,蒼漠大聲對欣兒說:“傳朕的命令,娘娘這三天必須呆在臥室,若敢邁出房門一

步,朕要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欣兒唯唯喏喏地答應了。

蒼漠心裡亂糟糟的,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他本來不想再跟秋依水有任何牽絆,任她在鳳儀宮自生自滅的,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再看看剛才還喜氣洋洋的鳳儀宮,因為自己的到來重又變得死氣沉沉,心裡更是懊惱無比。他就象個小孩子,看見別人在畫一幅美麗的圖畫,本想為它添上一抹最美麗的色彩

,結果反而把整幅畫都給糟蹋了。

蒼漠一頓足,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鳳儀宮。

秋依水氣憤不已呆在房內。聽聽暴君剛才都說些什麼,只要她跨出房門一步,他就要所有人的腦袋。在他眼裡,人命就是這樣低賤,任他予取予求嗎?突然有些後怕,自己三

番五次頂撞他,他也沒把她怎麼樣,他是不是對她夠手下留情的了?

到底意難平,看見房內有紙筆,忿忿地在上面畫了幅蒼漠的頭像。在他的額頭上寫了“暴君”兩字,又在他的左臉上畫了只小狗,右臉上畫了只小烏龜,嘴唇上加了兩撇小胡

子,心頭的氣才稍稍平息下來。

就他會掃興6

她沒有仔細觀察過蒼漠的模樣,畫得並不是很像,但是倨傲自負的神態畫得十分逼真。加之頭髮和衣服的式樣完全是參照著蒼漠來的,讓人一看就知道畫的是誰。

欣兒看見她畫的畫,嚇得忙關上房門,煞白著臉勸:“娘娘,快把這畫毀了,千萬別被人看見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呀。”

秋依水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不在乎地說:“就一幅畫,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說畫的是誰。”

“娘娘,還用得著說嗎?這畫一看就知道畫的是皇上,對皇上不敬,可是要滅九族的。”欣兒焦急地勸。

娘娘這是怎麼了,難道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這事如果暴露了,別說她自己,恐怕所有鳳儀宮的人都脫不了干係。

秋依水聽見滅九族幾個字,猶豫了一下,她自己受罪不要緊,可別連累了別人。但馬上就想到,她頂著的這幅身軀可是月澤國的慧靈公主,難道蒼漠還能去滅了月澤國不成?

依然嘻嘻哈哈地對著畫像左瞧右看。嫌一幅畫不夠,又取出紙來另畫。鬥不過他本人,糟蹋糟蹋他的畫像還不成嗎?

見欣兒還杵在身邊,只得反過來安慰她:“別擔心,這事除了我們兩個,還有誰知道?你關上房門,別讓旁人進來不就得了。”

欣兒勸過她幾次,見她始終固執己見,只好按她說的,將房門緊緊地關好,小心翼翼地守在門口。

秋依水想出這麼個發洩不滿的好法子,樂此不疲,畫了一張又一張,畫像仍得滿屋子都是。沒事了就對著他的畫像呲牙咧嘴,或者打上幾拳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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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秋依水剛剛糟蹋了一幅蒼漠的畫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