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來納稅。哪怕是官田,讓百姓租種了。那官田也得地方上的衙門,按著稅務的規距,收稅務部門給收取了。
若說,現今的農稅,還是比較人性化的。那收的是實物。
為何?
不外乎,就是錢貴重。真是像後來的某位改革人物那樣,來一個一條鞭稅,收了銀錢的話。說實在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未必是好事。
要知道,奸商,奸商,無奸不商。
在收穫的時節,大商賈會壓低了糧價。在春黃不接時,大商賈又會抬高了糧價。
這豐年了,要傷農。
這災年了,同樣要傷農。
為何?
不管是糧貴糧賤,百姓都是吃虧的一方。
所以,東屠國收了實物,至少,不用讓百姓被奸商給盤剝的更狠。好歹,這收了實物的話,不用擔心了商賈在收穫時節壓低了糧價,讓百姓非得低價賣了糧食,來給官府交稅。
收實物,就是少了操作的空間。
至於官府?
官府在地方上有糧倉,也可以起到了調控糧價的作用。
當然,這又出現了新問題,就是怕官府中的貪汙問題。
說實在的,世間事情,沒有安全法。不外乎,就是兩相其害,取其輕。
從西往東。
越是往東,那就是東屠國新納進統治的區域。
一路上,榮娘一家人也是經歷了頗多。當然,榮娘更多的,還是聽著百姓誇讚了他的長子伯玉。
“大王仁慈,大王是明君,定然是萬壽無疆……”
“……”
各種掛了嘴邊的,全是好話。
當然,這是底層裡。
實則,在一些大的城池裡,那裡的話語,就分了兩派。
榮娘更知道原由的。
因為。
東屠國的統治,肯定不是全部的人,都是受益了。還有許多人,是失意的階級。特別是新羅國的原來的貴族們。
那些貴族們因為逃亡,離開了自己的基本盤。等東屠國打下了後,他們的土地被充了公。這裡面的矛盾就在於。
這些貴族想拿回了,原來屬於他的貴族身份,還有他們曾經遺失給流民選擇隊伍的家資家產。
這怎麼可能?
東屠國的軍隊用血與火,打下來的勝利品。
怎麼可能給了前朝的蛀蟲們。
這些人更失意的,在於他們沒了高人一等的身份,同時,東屠國的農稅可不會照顧了誰,這要一視同仁。
這些人,自然就是敵視了東屠國的統治。
當然,這些新羅國舊上層,也不全然敵視了東屠國。那些在東屠國到來後,混入了官府裡的一些人,還是站了新的立場。
這世間肯定是以利益為準繩的。
尚慶道,一處良港。
在這裡,榮娘一家人見到了,那許多人在修築了港口的情形。
彼時。
劉之燁是帶著三個兒子,與妻子一起是在港口的一個攤子前,坐定了。
“客官,可來了餛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