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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王后付明月一直是溫婉的人,她也是一直是端莊示人。可在心中,對於那害得她失去了子嗣的幕後真兇,王后付明月是恨入骨髓的。

這可是殺子之仇,於一個母親而言,真是洗盡五湖水,也洗不清的仇怨。

“金善德,或者說,環繞在金善德身邊的那群失意的新羅國前貴族們,已經跟南韓國的王室勾連在了一起。”

“這一出刺殺,他們都有份,都有參與。”劉長石說出了這話時,王后付明月是滿目的不敢相信。

金善德是誰?

新羅國被流民攻陷了漢京城之前,逃出了漢京城的新羅國的王室成員,正確的說法,是前新羅國的王子。

當然,這位王子,是被滅國的王子。

金善德在東屠國的軍隊攻下了漢京城後,是最早投效的一批人的領頭羊。當然,他還有一個身份,自然就是付明月的表哥。

這一位金善德的父王,自然就是付明月母親,那一位新羅公主殿下的兄長。

當初,不管是為了更好的統治了新羅國的疆域,還是為了給付明月這一位王后更多的助力,對於主動投效的,還有能力的人。

劉長石自然是委以任用。做出成績者,自然就是提拔。沒能耐的,就是應該如何處理,便是按了東屠國的律法行事。

金善德做為王子,得到了最好的教育,肯定是有才幹。

在東屠國內,金善德也是官場之上,春風得意的型別。畢竟,他好歹掛了一個王后的表兄的身份。

“嗚嗚……”

付明月這一位王后捂了嘴,嚶嚶了哭泣了起來。

只是在落了淚後,付明月在對著她的夫君行了跪拜之禮,她跪拜在他的跟前。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臣子的身份。

“大王,我以一個臣子的身份,請求您。”

“賜金善德毒酒一杯,又或是白綾三尺。”

“唯金氏的後裔,還望大王垂憐,哪怕流放一個荒島,也請給金氏存一線的血脈香火。”付明月這一回,並不是絕情。

相反,付明月是拿著她的夫妻感情,請了夫君留一些餘地。

這麼做,其實付明月覺得,她自己過份了。

斬草除根,才是王室的手段,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付明月想到了她的母親,想到了幼時母親那絕美的笑容裡,總是對新羅國的王室裡,充滿無向的追憶與美化。

付明月這般求情,為的是她早逝的母親。

她的母親是新羅國的公主殿下,她恨新羅的大王,恨那等傷害了她祖父與父親的新羅大王與新羅朝廷。

可新羅國已經不在了。

若讓母親的母族,絕子絕丁?

付明月又是做不到的。

“地上涼,你起來。”

劉長石上前,去攙扶了他的妻子付明月,他說道:“你放心,這一事,寡人會指使了暗衛司的人。刺殺一事,是南韓王室所為。”

“至於金善德?他將病逝於府第之中。其子嗣,全數遷往東屠島居住。”

劉長石安慰了妻子,說了他的安排。

聽得夫君的話,付明月順勢起了身。

“夫君,讓您為難了。”付明月還在落淚。劉長石已經伸手,為他的妻子擦拭了眼角的淚珠。

“新羅國的疆域,剛剛建立了統治的基礎。寡人豈能再讓朝堂之上,出現了內亂的引子?”這是為了大局。

劉長石也不可能把金善德的謀化曝露於天下人的面前。

那金善德和他的同夥,自然得死。

可死法,那也是另有他樣。一切都是為了團結,為了東屠國的穩定。

君王有時候,也不是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新年伊始。

宣文四年的正月。

金善德這一位王后表兄,就是突然生病臥榻上。

得王后的垂憐,太醫前去診脈,提出了金善德這位官員的病情並不嚴重,只要多多休養就能調養好身體。

當然,那最好是換一個療養之地。

東屠島做為東屠國的龍起之地,又是目前整個東屠國的疆域之內,最是宜人的地方。那是養病最合適不過了。

王后發話了,便是賞了表兄一座在東屠島星州城的府第,讓金善德這位表兄去好好的休養。

其後,君王也是下了旨意,同樣是多有褒獎。

不管真歡喜?還是假歡喜?

君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