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暗衛司整個就是跟拉緊的發條,那是全數的上碼,全數的開動了起來。
餘大海的態度夠明白。
這一位暗衛司的首領真是怒了。
在這一位的下面,那些頭頭腦腦的,哪一個都不好過啊。
東屠國本身就是以武立國,更是以武興邦,所以,對於國內的掌控,劉長石真沒放鬆了半點兒。單單從東屠國之前,有暗衛司、軍衛司兩個情報部門,就可以瞧出來了。
如今,更是拆分成三個。
劉長石的意思,那就更明白。
也在這種情況下。
第五天,餘大海這位被君王記了一筆小帳的傢伙,總算是查出了線索來。
“……”劉長石在沉默。
這是君王看完了暗衛司的秘奏之後,君王的一種壓抑氣氛。整個君王的書房內,餘大海跪那兒,跪得也是心驚膽顫的。
因為,這事情真個大發了。一個不好,不光是帝王的家事,更是朝堂之上得牽連了一片兒。
到時候,事情一旦發酵,後果難料啊。
“寡人知曉了。”
“暫時封存此事,不許流傳隻言片語。”劉長石把秘奏把書案上一放,交待道:“明日來取了寡人的批示。”
顯然,君王需要考慮了清楚,爾後,會給了暗衛司指示。
“諾。”
餘大海特別的恭敬。
在這一位暗衛司的首領離開後,劉長石還坐在了書案後的椅子上。他在沉思了片刻後,起身了,對近侍吩咐道:“備攆,去王后寢宮。”
“諾。”
近侍應話後,躬身退出。
之後。
君王是乘坐了攆轎,去了王后付明月的寢宮。
一路上,在攆轎之中,君王都是閉目沉思。因為,劉長石面上無表情,心中卻是波瀾壯闊。更甚者,他的心湖裡,在蘊育了濤天的怒火。
到了王后寢宮。
劉長石下了攆轎,也不在乎了宮裡的宮人們的行禮。他直接進了寢宮之內。
付明月在坐了小月子。
於是,她只能在寢殿之內,迎接了君王的到來。
對於宮人的侍奉茶水,劉長石並沒有飲的意思。他只是擺擺手,道:“寡人與王后有話講,爾等全數退下,沒人吩咐不許靠近半步。”
“若有違背者,以竊視帝王行蹤之罪,處之。”
這個竊視帝王行蹤之罪,那可不是一個小罪名。真心的,帝王要處置了,那就是死罪爾。劉長石話說的如此之重。
殿內的宮人,自然是恭敬的行禮後,一一退了出去。
等寢殿的門,也讓關上後。
殿內,唯剩下來君王與王后二人。
“大王,可出了什麼大事?”付明月瞧得出來,一定出現了大事。若不然,她的夫君不會是這樣的態度。
“坐,陪我坐一坐。”劉長石並沒有發火,因為,他懂得他的妻子付明月,從來就是會站了他的立場上。
劉長石此來,也不過想看一看,在此事上,妻子又是何等的態度?
“好。”
付明月當然不會拒絕了夫君的意思。
二人落坐了。
劉長石一聲的嘆息。
“關於行刺一事,已經查出來一些線索。”劉長石說了此話後,眉語之間,全然的蕭索之態。顯然,答案並不美好。
付明月靜靜的聽著。
付明月懂得,這時候的夫君一定會跟她講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果然不出所料,就像是付明月想的那樣,劉長石講了已經查出來的事情。劉長石說道:“表面的線索,全然指向了高麗國。當然,更有一部分也指向了南韓國……”
“實則,暗衛司一直在寡人的示意下,監視了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東屠國內的一些名人名流,這些大戶之中,都有暗衛司的眼線。”
這也是為什麼?
那些幕後的黑手,明明做了許多的掩飾,在暗衛司啟用了線人後。還是給曝露出來的原因。因為,他們把暗衛司的力量,想得太簡單了。
暗衛司其實非常的龐大,只不過,管理它的人,那位餘大海首領有一點不稱職罷了。
或者說,這一位餘大海首領在龐大的權力面前,有些飄飄乎了。這才是大意失荊州,把差事辦出了簍子來。
“夫君,那想害你,更害得我們失去了王嗣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