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誰都懂,就是大家都裝了你知、我知,卻不宣於口外。
一些在臉皮的婆母,還會表面裝裝功夫。
有一些臉皮子也不要的婆母,欺負了小媳婦,還能親兒子面前給小兒媳婦上了眼藥呢。
這怎麼說的?
在孝道面前,孝子肯定是聽了親孃的話。媳婦?
媳婦肯定低一頭的。
當然,若真是遇上了好婆母,那是另外一回事兒。可這機率嘛?那是有些難講了。
有一句怎麼講的?
在女子嫁進了婆家後,在女子生了子嗣後,在女子融入了婆家的生活後。你才能知道你嫁的,究竟是人?還是一個畜生?
“娘,女兒懂得。”
劉玉娘抬頭,非常肯定的說道:“就像姑母跟姑父,姑父明明對不起姑母,可姑母的婆家人人都會站了姑父的立場上考慮問題……”
“而祖母和爹就不一定,祖母和爹一定更心疼了姑母的。”劉玉娘又不傻。她聽懂了親孃的話,所以,她拿了一個現實的例子,這一舉出來。
榮娘一時間,也是無語了。
因為,女兒玉孃的話,簡直太對了。
“你這話有道理。可你往後,莫提了。”榮娘伸手,撫了撫女兒的頭,她說道:“有些話,不能亂說。若不然,容易壞了你一個女兒的名聲。”
“女子的名聲,可經不住被人非議的。”榮娘告誡了女兒玉娘。
“娘,女兒記下了。”劉玉娘自然明白,有些話,有親人面前才講。在外人面前,她肯定裝了語少的。
太元八年。
進了年節時,劉玉娘未來的婆家也是訂了下來。
這一樁的婚事,也算是落了小定。
至於後面的六禮,自然是慢慢來。畢竟,不管是劉玉娘,還是謝世恩,少女少年的年紀都尚小,還是可以慢慢來。
這成婚啊,怎麼都得等到了劉玉娘滿了十五及笄之時。
太元八年過去了。
迎來了太元九年。
太元九年,春,三月初一日,榮娘過了三十一週歲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劉之燁過了二十六週歲的生辰。
在劉之燁的生辰這一日。
榮孃家是專門的熱了一回。當然,沒請了外客,也就是自家人熱熱鬧鬧。
這一天。
來的親戚裡,就是榮孃的大姑姐王遂娘,還有大姑姐的嫡子謝知源。以及劉玉娘未來的夫婿謝世恩。
至於大姐夫謝紹?
謝紹並沒有捧場到來。
劉王氏當天的臉色雖然表面上,還是有些的笑容。可榮娘這個兒媳婦都是瞧得出來,劉王氏心裡不痛快。
也簡單啊。
往後,劉之燁的生辰,這位大姐夫謝紹可是露臉兒的。
這一回沒來,原由很清楚了。
在榮孃家的後院堂屋中,劉王氏和女兒王遂娘坐了一塊兒。
至於劉之燁嘛,他在前院的堂屋裡召呼了女婿謝世恩。當然,陪客的就是蕭仲玉,以及劉叔玉、劉季玉。還有就是小孩兒謝知源。
這會兒,趙春花是領了孫女劉玉娘去了廚房裡忙碌。當然,榮娘在給幫手。
這做了一些下午茶。
不外乎就是些小點心,也及一些糖水釀。
去前院送了點心、糖水釀的事兒,就是劉玉娘去做的。也是讓這孩子與謝世恩碰一面,到底是難得見一回。
後院啊?
後院就是榮娘去送點心、糖水釀。
榮娘進了後院的堂屋時,就瞧著氣氛不對頭。婆母劉王氏似乎有些嘆息的模樣。至於大姑姐王遂娘這會兒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紅,似乎剛哭過一場。
“母親,姐姐,用些點心吧。”
榮娘這會兒,把木托盤擱了桌上後。一一將點心、糖水釀也是拿了下來。然後,放到了婆母劉王氏,大姑姐王遂孃的跟前。
“謝謝弟妹了。”王遂娘這會兒還是給榮娘回了一個笑臉。
“家中的吃食簡陋,姐姐不嫌棄寒酸就好。”榮娘輕輕笑笑,也是溫柔的回了話道。在婆母劉王氏,以及大姑姐王遂孃的面前,榮娘是一直裝了溫柔的。
誰讓柔能克剛呢。
榮娘是擺得正自己的位置與態度的。所以,她從不在這二位面前爭什麼。
“我沒什麼胃口。”
劉王氏這會兒倒沒用了點心,糖水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