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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和很輕易就走了進去,讓知樂在邊上給他守著。

季宣和解完手,心中很是暢快。他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還當以為是自己多心了,正嗤笑自己,放鬆的拿香皂清洗雙手,猛然間,一聲尖叫穿透耳膜,灌入季宣和耳中,嚇得他差點扔掉手中的香皂,匆忙間淨手完畢,欲帶著知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帶路的僕婦也很乖覺,趁著還沒多少人注意到,領著他們避開眾人的視線,從邊上繞路進了大堂。

這還沒完,隔了一分鐘不到,又傳出一聲尖叫,比剛才那聲還要大聲,這還真沒完沒了了啊。季宣和五感靈敏,聽出前後兩聲不是來自同一人,也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且兩聲都是年輕女子的聲音,內裡齷齪可想而知。第一聲尖叫雖淒厲,卻能聽出來有所壓抑,以及其中不可令人忽視的詫異,第二聲則完全像是為了引起人們的注意,算得上是有備而來,就為了等這一刻。

前院除了婢僕之外,可是連個姑娘的影都見不到。作為丫鬟,若不是出了大事,不至於在眾多賓客面前尖叫出聲。想得深遠一些的,弄不好認為這出聲之人是哪府的小姐,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大家族內裡骯髒事不少,也不差這一件。

季宣和臉色黑了黑,他耳力好,第一聲尖叫就是來自他原本要進的那間客房,第二聲出自其他客房。這要是他進了那間房,現在他豈不是成了大家圍觀的笑話。他雖不清楚發生了何事,猜也能猜到不會是什麼好事。

☆、94|3。22

領路的僕婦也鬆了一口氣,主要是若她領著知府出了事,那主子們還不得扒了她的皮?能留下她一條命就算是謝天謝地,以後沒好日子過那是註定的。多虧季知府酒意上頭,七拐八拐走進了旁的屋子,不然她家主子可要得罪人了。

季宣和黑著臉進了前廳,同桌的官員都有些醉意,看他這樣,不免問了問。季宣和含糊其辭,糊弄過去後,臉色才重新恢復如初。大堂裡比較熱鬧,吃酒席就沒有那麼講究,食不言顯然是做不到的,起了酒興之後,高談闊論,肆意喧譁聲,處處可見。

客房離前廳不近,尖叫聲沒能傳進來。直到下面人稟報,錢通判才臉色變了變,接著若無其事般,繼續招待賓客。這種事,他一個男子出面不妥當,下人已經通知了他的夫人和幾個弟妹,他儘量穩住在座眾人才是正策。

季宣和有些不放心邵雲辰,他低聲吩咐知樂,讓他去垂花門傳訊息,知樂領命而去。

錢夫人聽了下人的稟報,那一瞬間臉色幾乎是青中透黑,看到同桌的夫人們打量的眼色,她才勉強繃住,維持著一張難看的笑臉,藉口衣衫沾了菜汁,需回房換衣,暫時告退而出,她那桌就由她的妯娌們照看。

女眷這邊,席位安排跟男賓那邊類似,主桌上做的是幾位老夫人。邵雲辰這次也落座在女眷這邊,他在第二席上,也就是錢夫人這桌。同桌的除開主家內眷之外,幾乎都是錢通判同僚的夫人。內眷吃席上,女眷佔了大多數,為了方便,邵雲辰就帶了丫鬟曇意和小廝知書。

宴席吃到一半,就發生了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對於作為主家的錢家來說,是極其丟臉的一件事,錢夫人自是要儘量將不利因素壓縮到最小。她貌似隨意的掃過廳中幾桌席面,發現空著的席位有好幾個。為了以防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她又招來一批僕婦,讓人在廳堂入口盯著,有人離席,必須有自家人跟著,她則急急前往唯一的客院。

客院不大,比前院要小近半,位於前院和中院之間,靠右,客院其中一部分地方從中院騰出。剛才出事的地方是前院,錢家婢僕還算訓練有素,前院管事當機立斷,於第一時間將當事人都轉到了客院中。

饒是如此,注意到這起突發事件的人也不少。虧得是晚上,就算抄手遊廊上燈火通明,出入前院的人也不少,真正見到當事人真面目的卻為數不多。但那兩聲尖叫卻將院子裡一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沒將廳堂中的那些男主子們給驚到,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錢家外院管事丁奉額頭上都起了虛汗,這事無論如何,他的責任都是逃脫不了。他心裡極恨,這是哪個王八羔子乾的,讓他知道了,只要能躲過這次,他準饒不了。還好,還好,惹事的那兩個姑娘都不是自家小姐,他的責任總算能少一點。

錢夫人被引進客院偏房,那裡丁管事正候著。他不安地走來走去,這樣的事,他聽說過,丁家卻從未發生過。丁家家業不是很厚,真正發達起來的時間也就短短一二十年,丁管事能及時反應過來,將事情壓制到最小,已是他頭腦機敏,換成個不經事的,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