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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來赴宴了,但單憑周枕玉,肯定是沒法與沈林黃三家抗衡的,除非有第三方勢力的涉入。

至於這第三方嘛……

沈南呂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似乎正在想辦法推脫,不由暗自冷笑,心說過了這幾天,別說你,就是周家,也得跪在我腳邊求饒,你什麼人不好合作,居然跑去跟周家合作,真是茅坑裡點燈,找死!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響起一陣動靜,緊接著,一行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沈南呂一愣之後,不得不起身迎上去:“徐使君公務繁忙,還撥冗至此,某實在是不勝榮幸!”

為首之人,正是這些日子不曾露面,一直神隱在刺史府裡的邵州刺史。

對方年紀甚輕,看著和沈南呂差不多,不過那副容貌卻稱得上驚為天人,在場那些沒有見過這位刺史的賓客,此時都愣愣地瞧著他。

周枕玉更是輕輕地啊了一聲,臉上露出十分意外的神色。

自從這位新刺史上任之後,就處處受到沈家為首的商賈壓制,周家之所以千方百計想和邵州刺史搭上線,也是因為大家都有共同的目標,她希望能跟官府合作,對付沈家。

但新刺史避而不見,周枕玉惱怒無奈之餘,不止一次設想過新刺史肯定是膽小如鼠,懦弱怕事的模樣。

但萬萬沒想到,竟是這樣一位玉郎君。

原先許多人沒少在私底下議論新刺史如何倒黴,收了這麼一個爛攤子,又說他如何懦弱,上任至今連個面都不敢露,結果現在刺史本人就站在這裡,反倒沒人吭聲了,這其中,多半都是被新刺史的容貌給震懾住了。

“沈郎君的宴會,我就是再忙,也要來的。”

不僅人生得好看,聲音也很好聽。

沈南呂滿意地笑了,覺得這是對方示弱的表現。

“徐使君言重了,不過您這一來,此處的確蓬蓽生輝!”他伸手一引,“使君請上座。”

然而路過周枕玉和顧香生二人的座席時,徐刺史卻停了下來:“沒想到沈郎君這裡還有女客?”

語氣是詫異的。

沈南呂笑著介紹:“這位是周娘子,春秋堂的東家,這春秋堂嘛,徐使君也許有所不知,三十年前,也是城中分號最多的藥鋪之一。”

周枕玉好不容易見到新刺史一面,也不顧上沈南呂的含沙射影,忙行禮道:“妾周氏,見過徐使君。”

徐刺史點點頭:“原來是周當家,幸會。那這位又是……?”

沈南呂道:“這位是焦娘子,席家村人。”

他沒有介紹顧香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徐刺史似乎也不在意這些,視線徑自落在顧香生臉上,久久沒有移開,時間長得旁人都能察覺了。

同是男人,沈南呂怎麼會不明白這種視線意味著什麼?

他心念電轉,忽然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聲音卻佯作詫異:“徐使君?該上座了?”

徐刺史回過神,臉上有點失態的狼狽。

沈南呂看在眼裡,笑容更深了一些。

多了一位徐刺史,眾人自然多了一個奉迎的物件,雖說徐刺史現在是個空頭刺史,號召力說不定還比不上沈家,但不管怎麼說,對方都是邵州的地方長官。

席間很是熱鬧,既有山珍海味,又有歌舞獻藝,但徐刺史卻無心觀賞,反而頻頻朝顧香生的方向看,次數固然不多,但沈南呂坐在他旁邊,又怎麼沒注意到?

“徐使君,是對焦娘子有意?”他湊過去,低聲問。

徐刺史似乎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有點尷尬地虛咳了一下:“沒有的事。”

沈南呂曖昧一笑:“那焦娘子容色上佳,使君好眼力,我都打聽過了,她原是席家村人,到邵州城來投奔親戚的,雖然梳了個婦人髮髻,不過依我看,應該還是個雛兒。”

徐刺史似乎眼睛一亮,又不好表現得太過急色,面上依舊維持著矜持,“她在邵州城有何親戚?”

還說不是對她上了心?沈南呂心裡哂笑,卻道:“還未來得及打聽,若使君有意,我自有法子,令她言聽計從。”

徐刺史顯然動了心,卻還遲疑:“你的意思是……?”

沈南呂意味深長地笑道:“女人嘛,還不就是那樣,只要被人佔了身體,接下來就任由擺佈了,徐使君想要的人,我自然會幫忙到底,到時還請使君行個方便,也幫我個忙。”

徐刺史:“咳,身為邵州父母官,違紀亂法之事,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沈南呂:“使君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