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盡後,刑曹的人在喜來房間內搜查,發現一些餅屑,經過查驗,那些餅屑來自於一道玫瑰千層酥。”
魏臨一愣,玫瑰千層酥是一道點心,宮廷有,民間也有,但宮廷做法很是複雜,需要的材料也更多,民間多是因為這道點心的名氣而進行效仿,口味自然與宮廷廚子出品的沒法比。
永康帝:“刑曹尚書說,玫瑰千層酥因為做法繁瑣,宮中每月也只做一次,每次五份。這個月的份例,朕分別賜給了你,二郎,貴妃,德妃,四人。”
魏臨忙道:“是,兒子記得,當時朱師傅正好來講學,我便將自己那份轉賜給朱師傅了。”
皇帝嗯了一聲:“二郎當時在朕那裡,拿到點心之後當場就吃了。貴妃說是自己享用了。只有德妃那一份,她說自己捨不得吃,給了三郎,三郎又賜給身邊的侍從阿祿。事發前一日,有人正好看見阿祿去找喜來。”
魏臨一臉驚詫和意外:“您是說,三郎透過阿祿指使喜來去給二郎的馬……不不,三郎年方十四,比二郎還小了兩個月,他斷然是沒有這個膽子的,請父親明鑑!”
皇帝盯著他的表情變化:“不是他,難道會是你嗎?”
魏臨正色道:“父親自小便請來飽學大儒教導我孝悌友愛之道,兒子的清白,天地可鑑,朱師傅可證,身邊宮人亦可證。”
皇帝沒有說話。
魏臨深深一拜:“三郎年幼,斷不可能如此心懷歹毒,置兄弟於死地,其中或許別有隱情!”
因他這句話,皇帝的表情終於有所鬆動。
過了片刻,他彎腰親手扶起太子,。
這個動作意味著父子之間僵持長達半月的關係終於有所緩和。
“三郎之事,朕會命人繼續查下去,但此事你就不必管了,朕記得半個月前曾給你佈置過功課,讓你寫一篇諸國策論,想必你應該寫好了?”
魏臨道:“是,但其中多有淺薄之處,還請父親指點迷津。”
皇帝不由笑了:“你年未弱冠,又不曾出過京城,行文見識自然不可能老辣到哪裡去,朕讓你寫策論,只是想讓你多放眼看看天下局勢,免得成日被那些腐儒教得都僵化了,只知用什麼仁孝禮儀去治國。”
魏臨赧然:“父親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