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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胡媽媽的臉一瞬間褪盡血色,她瞪大的雙眼的看著杜雅汐,那眸光中透出憤怒,也透出不甘的驚恐,她顫聲道:“老奴出身低下,為人之僕,一直兢兢業業,侍奉主子,從不敢有二心。今日也是逼極無奈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如今老奴被冠下以上欺主之罪名,就是萬死也不得其咎。”

說著,胡媽媽就作勢要去撞柱尋短見,以示清白。

一旁的虎杖早就防著她的這一出,見她一動,就立刻點了她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

眼看著尋短見不成,胡媽媽心裡大急,便大聲的罵虎杖,“虎杖,你這個狗奴才,如果不是你深夜綁了我,我又怎會落於此種地步。你現在還想要做什麼?”

虎杖也就是個十**歲的少年郎,聽她雙唇一張一合就暗中指著自己夜闖婦人房間,毀人清譽,在眾人偷偷的打量下,他不禁紅了臉,急急的駁道:“如果不是我及時救下你,恐怕你已經是閻王殿上的一隻鬼了,你休想抵誹我。你知道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被查了出來,就想畏罪尋短見,我救你一命,你現在卻反過來咬我一口。”

“你好好的沒事,為何會出現在我房裡?”胡媽媽霍出一張老臉不要了,拼命的把注意力往虎杖身上引。

這個時候,她就是死,也是能拖一雙就絕不拖一個作陪。

杜雅汐冷笑一聲,呵斥:“胡媽媽,你不要混淆視聽!不錯,虎杖的確不是平白無故就出現在那裡,他去那裡完全是受我的吩咐。我之所以吩咐他上那裡去監督胡媽媽,那是因為錦囊已經確定了是胡媽媽的。”

“就算是出自我的手,可誰又能證明藥就是我放的?我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胡媽媽笑了笑,完全不管不顧了,乾脆求個爽字,也不自稱為奴了,“我以前送過不少人錦囊,也有不少人求我要過錦囊。僅憑一個錦囊就定了我的罪,少夫人也未免太武斷了吧?”

眾人一聽,紛紛驚愕,不少曾收過胡媽媽的針線東西的人,都不禁擔憂了起來。

若是自己的錦囊被人拿去替了,那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一時之間,大廳里人心惶惶。

杜雅汐將眾人的神色變化都收進了眼裡,她淡淡的笑了笑,不急不徐的道:“胡媽媽說的有理,我的確不能僅憑一個錦囊就定了你的罪。”說著就見胡媽媽面露得意,姚靈芝面露疑惑。

老夫人氣定神閒的坐著,端過熱茶輕呷了一口,也不輕易說話。

坐在主位左下首的姚宸之,同樣是端坐著不動,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什麼都跟他沒有關係一樣。其實,他心裡很急,只是他也對杜雅汐有充分的信心。

她一定不會冒然出這一招的。

他只要坐著看就好。

徐家兄妹站在他的身側,一個若有所思的看著杜雅汐,一個則是恨恨的瞪著杜雅汐,這一下眼看著她就要吃癟了,徐寶玉的嘴角不禁溢位一抹笑意。

突然,杜雅汐從袖中拿出了那隻沾了汙血的錦囊,冷冷的笑了笑,道:“只不過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會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這個人向來細心,做事也講究有憑有據。這錦囊出自胡媽媽的手法,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不能僅憑一個錦囊就定你的罪,這也是事實。但是胡媽媽當時一定是太著急了,竟是用了天池銀光魚來誘白白上當。”

天池銀光魚?

眾人皆驚,不敢置信的看向胡媽媽和姚靈芝,心下揣測各種可能性。

姚靈芝頗感意外,連忙垂眸看向大廳中央跪著的胡媽媽,冷厲的目光充滿了指責,像是在說:“你怎麼不蠢死算了?你什麼法子不好用,偏偏要魚去誘那隻賤貓,你用魚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用那價值不扉的天池銀光魚?”

那魚可是來之不易,是徐子謙上天山收購人參,經過天池時,偶然得來的。

那魚因夜裡魚鱗會發現銀光而得名,據說它的價值也是不低的。這麼不易得來,又充滿徐子謙對她的情意的魚,她平時小心的伺候著,就怕那魚活不下來,沒想到這個蠢貨居然拿去喂那隻賤貓。

真正是氣死她了。

徐家兄妹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這事會是這樣的。

胡媽媽看向姚靈芝,拼命的搖頭。

“如今,你還不認?如果不是你做的,難道是其他的人?”杜雅汐說著,頓了頓,目光掃向芝院的人,“如今你違反家法在先,不敬主子在後,各種見不得光的企圖就更不用提了,不論是哪一條,都能將你家法伺候後,押送官府。”

白芷她們聽著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