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已經動了怒,“知道宸之病發,你藉著送喜帖來提醒我,難道你不是想借我之手打擊鐘傳弟?”
姚靈芝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向著傅氏行了一禮,道:“二嬸,真是對不起!靈芝當時只是聽說宸之病發,又婚期當前,心裡著急沒個地方說,便拉著二嬸傾訴了一場。靈芝真沒有二嬸想的那種心思,二嬸怕是誤會了。”
如果不是姚老夫人突然讓姚宸之娶妻,她還真不會太著急,畢竟姚宸之的身體已經這樣了,當家之位遲早都是她的。
只是現在情況有異,那個杜雅汐對她的威脅太大了,所以,她才故意在傅氏面前提了提姚宸之病發的事情。果然,傅氏沒有讓她失望,不知怎麼哄了那些宗親們一同前往姚家別院。
不過,很顯然她高估了傅氏,沒有想到她敗得如此之快。
“你……”傅氏瞪著姚靈芝,氣得直渾身哆嗦。
姚景之冷冷的笑了笑,道:“姑母,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那潑出去的水。你現在是徐姚氏,將來大房的產業跟你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如今那藥罐子要娶妻了,將來當家的也必然會是杜雅汐,難道你就真的甘心嗎?”
說著,他大不敬的笑了幾聲,一臉輕蔑的看了面色驟變的姚靈芝一眼,只覺心中頓時舒暢起來,“別說你甘心,你說了,我也不會相信。如果你真的甘心,你又何必賴在孃親住了大半輩子呢?別說景之沒有提醒姑母,惜玉姓徐,不是姓姚。”
傅氏瞧著自家孫兒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又見姚靈芝的臉色如同七彩輪軸不停轉換,嘴角不禁溢位了笑容。
前方,宗親們聽到後面沒有馬車軲轆聲,便讓馬伕停了下來,掀簾遠遠的瞧見姚靈芝和傅氏等人不知在說些什麼,但看她們的神色似乎不是很愉快。姚思維放下簾子,揮手道:“出發,不用等她們了。”
手緊捏成拳,姚靈芝漸漸有些沉不住氣了。姚景之說的一直是她心裡的痛,如果她是男兒身,那她又豈會沒了當家之資格。可現在姚家大房也是婦人當家,為何她不行?為何她的惜玉不行?
她不服氣!
她始終覺得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