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將頭擱在她的頸項裡,嗅著她的氣息,甚至汲取她耳後的那點溫軟,將她抱在懷裡揉搓,愛不釋手的樣子。
凌青菀被他磨得沒法子,又推不開他,只得低聲說:“雪兒也是經常這樣舔我!”
她把安簷和狗相提並論。
安簷卻一點也不生氣,道:“因為我們都愛極了你。”
凌青菀微愣。
而後,她面頰發燙。
她已經快忘記了,安簷曾經不知她是盧九娘時,經常一本正經說些讓她臉紅心跳的情話。
這一年,整整一年,他們似乎從未如此親暱過!凌青菀也久違了他的情話,快要忘記了。
終於過去了!
他們仍擁有彼此。
凌青菀用力抱住了安簷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了他身上,緊緊貼著他。
“安郎,我也。。。。。。”凌青菀聲音細柔,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也愛慕他,但是她無法像他那麼自然而然的說出來。
安簷聽懂了。
“還有一個月,我就要嫁給他了。”凌青菀被安簷抱著,心裡不由這麼想,就充滿了濃濃的蜜意。
她愛這個人,萬幸的是他也心悅她。
世間竟有如此萬全之事,想來是造化不凡。
安簷在凌青菀跟前待了片刻,這才依依不捨離開了。
凌青菀也去看陳七娘。
“喝什麼藥啊?”凌青菀進來的時候,聽到凌青城問,“七娘怎麼了?”
凌青城碰到看到了陳七娘喝藥,不免驚疑。陳七娘撞了那麼一下,很重,甚至導致早產,這讓凌青城心裡一直不落忍,他很擔心陳七娘出事。
“大嫂沒事的,就是產後下惡露的藥。”凌青菀幫忙解釋說。
“真的?”凌青城猶豫著問。
“是的。”凌青菀道。
凌青城眉宇間還是有幾分忐忑。
陳七娘也反覆說沒事,凌青城這才將擔心壓下。
凌青菀給陳七娘把脈,悄聲叮囑她好好喝藥,不要慌張:“我明天早上再來給你針灸。”
陳七娘點點頭。可是夜裡的時候,她感覺下面像尿了一樣,溼濡得厲害,她甚至能感覺到血汩汩流出來的聲音。
陳七娘的心猛然就涼了半截,她嚇到了。
凌青菀說她可能大暴出血,陳七娘以為不是什麼大事,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凌青菀沒有危言聳聽。
她也不顧夜深,也顧不上瞞著丈夫,急忙推醒了凌青城:“青城,你快去叫菀兒來!”
***L
☆、第219章關起來
第219章關起來
淫雨綿綿的初冬之夜,凌青菀的屋子裡放了個暖爐,但是她仍覺得很冷。
剛剛步入初冬,人還沒有適應寒涼,冷就變得格外難捱。
凌青菀躺在床上,也瑟瑟發抖,總感覺錦被裡全是涼的,涼得似浸在水裡,手腳蜷縮在一起,不敢伸開。
凌青菀忍了片刻,喊丫鬟添床被子。
丫鬟閒兒道是,轉身去開啟箱籠找被子。
凌青菀就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敲門聲很急促,還帶著呼喊聲:“菀兒,菀兒!”
是她哥哥凌青城的聲音。
在這寒夜裡,凌青城的聲音悽烈,聽起來更嚇人。
凌青菀自己嚇了一跳,她屋子裡的丫鬟們也嚇到了。
有個小丫鬟顧不上打傘,去開了門。與此同時,凌青菀已經拉過自己的褙子和風氅,穿戴起來。
“菀兒,你快去看看七娘!”凌青城進門,慌亂對凌青菀說。
他沒有打傘,甚至沒有穿好衣裳,只是批了件直裰,敞開著衣襟,裡面月白色的中衣被雨打得溼透了。
凌青菀見他的臉凍得黑紫,牙齒都在打顫,沒有耽誤說什麼閒話,道:“走吧!”
她背起來石庭的行醫箱,自己打了油布雨傘,走在她哥哥前面。
一個粗使的小丫鬟在前頭掌燈,閒兒和蓮生跟在凌青菀,凌青城反而被落到了最後面。
“菀娘。”陳七娘神色驚惶,見凌青菀來了,虛虛喊了她。
凌青菀也叫了聲大嫂,然後說:“沒事沒事。我來瞧瞧。”
她脫了風氅,放下行醫箱就開始給陳七娘診脈。
凌青菀的指端纖柔粉潤,卻凍得冰涼,似寒冰壓在手腕上,陳七娘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