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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是絕對不該走進容恆的生命的。

容恆扶了扶有些疲憊的額,靠在牆上,眼睛深邃如寒潭的全是思量。

一隻如此頑固的腹黑,一條如此溫柔地腹黑,到底是誰會把誰給黑了!?

*~*~*~*~*~*~——本文中秋童謠,引用。*~*~*~*~*~*~*~*~

老師說,無恥的文人,引用是講究的,引用國外的不用國內的,引用死人的不用活人的。我向來是好學生,自有創新自己無恥的方式,專門引用大眾的,表拍我!!

29、畫美男(上) 。。。

(也只能她那拙劣而不自知的本事,才能畫得A大第一才子的如花樣貌成了一朵芬芳的百合!)

天氣漸漸轉涼,日子恰巧踩在了秋天的尾巴上,走在傍晚空曠的大街上,呼呼的北風吹來,行人們只得捂著臉疾走,怕被這漫天的沙塵嗆了嘴。

首都就這點不好,有風的天氣裡,沙塵暴隔三差五地來,揚起了細細的塵土夾雜著刺人的沙粒,再好的景緻都沒人駐足觀望。

大街上人們匆忙地逃竄,店鋪前一刻還敞開大肆歡迎光臨的門面,嘩啦地被拉扯下來閉了個嚴絲合縫,若是昔日司空見慣了的小規模沙塵暴倒也不至於躲避如此。

滿眼的昏黃,世界突然之間就這樣汙濁了,把街頭巷尾的喧鬧驅逐得乾乾淨淨,只剩下狂風摧古拉朽的淒厲嘶吼。

門若是關得晚了,估計很快的便會落下一層細膩摻著小碎屑殘渣的沙土。

蘇以荷快速地進屋,掩上房門。抹了抹嘴,似乎還吸進了塵土。

薄薄的一層木門之隔,也頓時感覺溫暖安靜了許多。

北京的景緻再舒緩,蘇以荷還是每次都怕這樣粗獷的天氣,看著滿天的黃沙飛舞,沒有方向,街頭店鋪沒有人煙,就如世界末日後的廢墟中奔走。

蘇以荷一貫希望有自己的方向,不管在那裡。

十月剛過了半,容恆打來了電話,訓練完了軍校的一群新生們,就被調到駐紮在不知到底哪個深山荒野中的軍區去搞特訓去了。

不過,蘇爺爺快要回來了,容恆不在的時候,以荷這幾個星期都沒有回來,今天實在冷了,蘇以荷趕著回來拿了幾件厚點的外套回去。

才將進半個月未回,屋子裡已經空蕩至此,整齊的擺設依舊,少了的是一種味道。

蘇以荷反思自己的行徑,真的就把自己當成專門管飯的阿婆了,怎麼自甘地就被這樣無形地貶低了,蘇以荷難得細想過這麼一回,不是我墮落,是習慣。

習慣,書上說四十天可以養成的一種感覺依賴的慣性。

蘇以荷終是找到了一個不成理由的理由,繼續為那個少年演繹著卑微的角色,在等待和守護中幾轉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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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走得好像理所當然,中秋之後都沒有再回來過的人,突然知會了她,確實讓蘇以荷不知該是彆扭的生氣還是受寵若驚。

秋天已經走完,樓下的樺樹上伶仃的落葉嘩啦啦地想著,不管有多麼眷戀塵世,終究會被不定蹤跡的風殘忍地撕碎,落下一片一片的迴歸自然的顏色。

葉子的一生,終於薄弱地走完了,飛絮般的唯美閃現在最後的凋零裡,誰也不知此刻的前夕,在蘇以荷的眼裡,曾舉行過一場寂靜的葬禮。

葉落是喜,只因別離悲慼。

塵世的哀愁,裝不下,便只能唏噓。

蘇以荷忽然就想起了容恆電話裡的聲音,很特別的清澈微啞男聲,沒想到第一通電話,是用在了告別上。就像沒有預料的狂風,終於吹斷了最後的一絲粘連。

彼時蘇以荷聽著容恆孩子似的老不情願地話中帶著倔強,握著藍色小巧的手機,貼在耳邊感受那電磁震盪出來來自遙遠的那邊的聲音,靜靜地聽著聽著,嘴角都不自覺地彎成了一牙新月。

容恆吧啦了幾句,發現那頭沒音,以為是蘇以荷走神了,對著電話不自在地道了一句絲毫沒有惜別情調的話,蘇以荷你好樣的,回來再收拾你!!沒待蘇以荷反應,便是結束通話了手機。

蘇以荷只得拿開手機,合上。

望著窗外藍白色的天空,終於與秦翊——心有慼慼焉。

路小北說:蘇以荷多聰明內斂的姑娘啊,哪能等到你容恆真的回來收拾她了!

路小北聽著容恆電話裡傳來的大聲吼叫的餘音,心裡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