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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目光中是不解和不理會,而後扭過頭忽略那張表情豐富的臉。

容恆脫開手走過來,一手掂著兔子耳朵,就硬生生地把那個瑟瑟地還在發著抖的小白一隻給提溜了起來,黑著臉:“蘇以荷你還不聽話了!這個是今個兒大爺的晚餐,抱著去解決了吧!呃,要爆炒的!!”

那語氣就好像在說“蘇以荷,我買了一條魚,你刮刮鱗片去清蒸了吧!!”

蘇以荷愕然張嘴,睜大了眼,眼神從驚訝到氣氛到同情,終於忍不住某人的不良行徑,走上前去,伸手奪過了小兔子,以飛奔著地速度進了自己的臥室,啪地鎖上了門。

容恆看著空空的兩個方才還掂著兔子耳朵的指頭,沒反應過來,扭著頭看著緊緊關著的房門,點了點頭,我被。。。。。。那個丫頭偷襲了。

我倒是光記得兔子乖巧了,也是善於奔跑的種類的啊!

容恆眼裡笑著,嘴角卻彎出了深深的疲憊。有了那個兔子,這丫頭應該轉移了注意力了。。。。。。。

原來小兔子也蠻可愛的啊,容恆不自覺地揚了揚嘴角。

一個小時後——

蘇以荷偷偷地聽了聽外頭的動靜,確定了容恆是跑到樓上折騰去了,才飛快地出來鎖上了門,跑到廚房去三下五除二,忙碌了整整一個半小時。

容恆洗了澡上來,從電腦上密密麻麻地一堆資料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看了看肚子,知道是該去覓食了。

開啟門,就是滿屋的香氣,容恆腳步輕快地下了樓,看了看滿滿地一大桌子,葷的素的,應有盡有。

蘇以荷仔細地看著容恆的反應,心中卻想,我做了這麼多,夠讓你忘記那隻兔子了吧。

容恆拉過椅子,蘇以荷小心翼翼地坐在對面。

容恆像是極為挑剔地一盤菜嚐了一下,忽然皺了眉,“蘇以荷,那個——”

“在這裡!!兔子肉。。。。。。”蘇以荷指了指容恆手邊的一盤青椒炒的肉塊,深紅色的醬汁細滑地癱軟在盤子中,蘇以荷急中生智,忙地指著那盤接了容恆的話。

容恆差點嗆到,咳嗽了兩聲,端起旁邊的水,看著蘇以荷指著的一盤,終於又被水給實實在在地嗆了一口,指著蘇以荷,你你你的半天沒說出話,俊逸的臉上咳得紅了一片。胸腔不能自主地一直顫動顫動,容恆覺得今天像是一下子老了,幾十歲的老頭子一樣老氣橫生的眼光看著面前的丫頭,靠!這可真是個活寶!

蘇以荷緊張地拿著筷子,看著容恆終於緩過氣兒來,怕容恆不信,夾了一塊放到容恆碗裡,“這是兔子腿。”

容恆看著碗中果然某動物的腿,還有蘇以荷不斷地夾來的“兔肉”看著那張文靜地隱隱擔憂地小臉,緊張地模樣,還有這麼一桌子的飯菜,估計也是著實費了不少功夫,忽然不忍心拆穿起來。

蘇以荷你真的把我當成白痴了麼,鬱卒地啃著,啃著,過於噴香又麻辣無比粗心了地大口吃確實是根本嘗不出來什麼材質的肉塊。

容恆只覺得嘴裡全是麻麻的感覺,火燒火燎的,蘇以荷很矛盾地一個勁兒地夾菜,一邊又一個勁兒地倒水!

蘇以荷見怕是容恆回味過來,一塊接著一塊地刺激著容恆尤為敏感的味覺,容恆心中卻苦嚎,蘇以荷你這是去買了一個到底多大的雞啊。。。。。。

容恆趁著蘇以荷盛飯,抽出筷子快速徹底地扒拉扒拉,果然是雞的證據都被蘇以荷給毀滅完全了。他最愛吃的雞翅,雞頭,還有雞心,都不翼而飛,只剩下他最痛恨的“兔子腿”!!

那晚,容恆紅唇豔豔,薄唇辣的幾欲滴出血來。

那晚,蘇以荷服務特別周到,從開飯到結束,筷子一直忙碌著。

那晚,。。。。。。兩人各有心思地折騰著。

自作孽不可活,容恆發誓他以後再也不吃兔子了,起碼不吃爆炒的。。。。。。

卻不知,早在蘇以荷收拾衣服的時候,看著容恆褲腳拖出的泥土和褲腿上的枝椏刮痕,還有膝蓋處淺淺的痕跡,小嘴一撅,擰著眉頭,哼!三天到底跑哪裡去了,不說我就讓你吃辣!

以為我真信你去捉兔子去了啊。

卻是臨走時,軟了心,泡好了滿滿一大壺的茶水放在桌子上。

容恆聽著蘇以荷關門出去的聲音,放下心來。

下個星期,那個丫頭該是不會追問了。

容恆看了看窗外黃昏下的挎著揹包身影,安靜美好。

很明顯地蘇以荷適應得很好。

這麼純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