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拋下自尊,被罵了一通之後灰溜溜地揹著書包回來了。
自此某女孩子很自覺地告誡自己不與愛自尊的兔崽子同流合汙。
譚媽媽總是能由一張照片滋生出許許多多的樂事,蘇以荷一旁聽了也是呵呵地笑。
其實每個人的童年都是無厘頭的,那時候的孩子就想著屬於自己的一點點的秘密,一點點的快樂,不貪心,不委屈。
屋子漸漸地就暗淡了下來,譚媽媽起身去開了燈,見是該做晚飯的時候了,笑說著讓蘇以荷自己慢慢地看,她先下樓去。
蘇以荷哎了一聲,“阿姨,我待會兒就下來幫幫你。”
譚媽媽有一手好廚藝,可是兒子老不是吃家食的,這家串串,那家逛逛,總是不知道欣賞。兩個姑娘來譚家,可是有口福了。
蘇以荷也是饒有興致地翻看這些許多年前留下的剪影,每一張都是曾經的足跡。
從牙牙學語的稚嫩的嬰兒童稚的小身影,到那些蹦蹦跳跳的童年,然後是少年。
翻一張——
少年的時候,帶著紅領巾的孩子缺了一顆牙齒眯著眼笑。
翻一張——
那時候還是傻傻的小姑娘捧著一大把假假的花兒對著鏡頭,蘇以荷彷彿能想象的出來這邊的人的催促,“笑起來,笑起來。。。。。。。”
然後女孩子不自然地咧著嘴的傻樣兒便被永遠地定格了,被自己的母親珍藏成孤單寂寞時的慰藉。
翻一張——
蘇以荷忽而揉了揉眯著的眼,睜大了看,微張著嘴,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