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既然你說我是小丑,那就。。。讓別人來。”
蘇以荷心底泛出一種噁心,手指蜷曲有些顫抖,卻還是努力維持住了堅強的表象。
少年燦爛地笑,一成不變他獨有玩世不恭的表情,長長的頭髮遮住了眼睛,只留下完美的下顎和笑得雪白的牙齒。
那便是蘇以荷對這個少年最深的記憶,比之容恆,總是濃墨重彩,那樣的濃重讓人喘不過氣,是一種淪落的罪惡感。
蘇以荷想都沒想趁著少年鬆懈的當頭用力最大的力氣使勁兒推開容遠,掙脫開來,卻還沒爬下車就被少年摁住壓在地上。
容恆眸光緊縮了一下,看著蘇以荷像一個犯人一樣被容遠壓在地上,手緊緊地扭在後頭。
蘇以荷忍不住發出的一聲嗚咽呻吟的痛楚被摩擦地面的聲音掩蓋。
容恆聽見,女孩兒反抗中咬著唇溢位的痛苦。
潭繆晨已經不吭聲了,用他的沉默譴責自己,更用他的沉默和嗤笑割著容恆的自尊。
容恆緊抿著嘴角,額上經脈隴起,眼神裡霧氣濃重淹沒了黑夜。
容遠,你不要讓我連心疼你的餘地都沒有。你怎麼敢!
容恆的臉色越來越刷白,恍惚中有一種錯覺,好像悲劇又開始重新上演。
只不過物件由秦素變成了蘇以荷。
蘇以荷被壓在地上,臉摩挲在冰冷的地面上蹭破了一塊皮,胳膊被反箍在後頭,像是被扭斷了一樣嘎嘣作響,尖銳地疼了一下就麻木了。
“阿光!你過來!”少年抬起頭,夜裡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