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地無法壓抑,是一種精神病,這樣的她離那些輕生自殘自我毀滅的瘋子,或許只是那麼幾步的距離。
那個老院長說 ——其實,接受封閉的治療,對蘇以荷來說是最好的。
關玥果斷地辯駁——不行,院長,她還有孩子,那麼小沒有父親,怎麼能離開母親。
沉重的聲音嘆了口氣——唉。。。。。。我只能說,情況似乎不是很樂觀,她腦海裡的偏執只會日復一日地加深,不趁早的話,想治療也難啊。。。。。。
——我會好好地開導她,她努力地堅強我們都在看著,我相信她可以做到的。
失去理智的時候,她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所以那時早早地就把才三歲的兒子送到幼兒園,情緒低落的時候把自己緊緊地鎖在房門內,容忻在外頭一聲一聲地喊著媽媽。。媽媽也狠下心不去理會不開門,任他坐在門前一直地哭喊睡著,蘇以荷坐在裡頭哭得清醒。
生活不斷刺激著,病情只會越來越重,有一天她終於承受不了的時候,就會選擇拋棄所有。
一次次失常的終端,她會一點點地喪失理智,一點點地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可是小乖,他還那麼小,他們的骨肉,絕不能被她丟卻了。
。。。。。。。
蘇以荷還在沖洗的時候,門從外頭被強行地開啟推開。
冰涼的水柱沖刷著淤痕密佈的身體,纖細的顫抖,沉靜地目光,死寂。
涼涼的水成股灑下,浴室裡霧氣一絲也無。
濺到身上的水,陡然地清冷,ZOE瞳孔收縮了一下。
眼睛被那樣毫無情緒頹然自虐的□刺了眼,外頭的擔心成了真,真的傻傻的這麼自責。
ZOE不由分說地抓起旁邊的浴巾,拉過蘇以荷的胳膊,將厚實的浴巾覆了上去。
蘇以荷勉強地站著已是艱難,哪裡受得了他猛然的大力,砰地撞上了他的胸膛。
蘇以荷的手緊緊地抓住西裝的袖口,撐了起來,目光平視,緊了緊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