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燻透,有時候看起來臘肉燻好了,但是裡面卻依然是原樣子,結果最後天氣一熱,立即產生了異味。
江邊將臘肉切成兩三斤重大小一塊,精肉則切成薄片,一塊塊掛在灶膛上。上面覆蓋上一層不容易著火的東西,江邊在上面蓋了一張鐵皮字,每天在下面燒火,煙子就會將臘肉籠罩。
由於,江邊的灶膛這幾天幾乎沒斷過火,所以一兩天功夫,就燻得表面發黃。表面滲出來細細地油滴,看起來就非常的誘人。
“江邊,要不咱們今天嘗一嘗這臘肉的味道?”嚴垣看著那黃爽的臘肉都有些想滴口水。
“不成,這臘肉還沒燻好呢,現在吃沒啥子味道,一股眼騷味。等兩天,等兩天就差不多了。”江邊說道。
嚴垣有些失望,“這樣啊。那算了。不過我還真是想就嚐嚐這臘肉的味道,應該比城裡的臘肉好吃多了。”
“那還用說,城裡買的那些臘肉不是真正的臘肉好不?還有,就算是真正的臘肉,也可能比江邊的臘野豬肉好吃。你看一點肥肉都沒有。”蕭雅琳說道。
“嚴垣你個好吃嘴!啥事也不幹,每天就想著來吃好的,你趕緊給我去把那白菜給洗了,還有順便洗幾個蘿蔔,今天我要吃蘿蔔燉排骨。還沒吃過野豬排骨呢。”柳如萱大聲喊道。
嚴垣小聲的嘀咕一聲,“我咋成了好吃嘴了?明明是你要我來跟江邊說的。”
嚴垣這一次還真是替柳如萱頂罪。
嚴垣雖然說得很小聲,卻還是被江邊聽到。
江邊聽到之後,微微一笑,伸手從燻肉架上取下來一塊還只是燻出一點點顏色的臘肉下來。準備中午吃掉,自己家反正不用講究那麼多,既然大家想吃,何必一定要燻得黑黑的才吃呢?
嚴垣倒是很聽話,揹著一個竹簍裡面放了一株白菜和幾個蘿蔔,便到江邊廚房外面的水井洗去了。
江邊家裡倒是剛剛安了自來水,但是自來水管道結了冰,被凍上了,這幾天吃水都是從水井裡挑回來的。
這水井倒是有個好處,那就是水溫一直保持不變,所以感覺起來,就是冬暖夏涼,冬天的時候,水井表面還會瀰漫著一層水霧,看起來很飄渺。
嚴垣去水井洗菜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舒爽。
手伸進水井裡,居然是溫溫的感覺,“嘿,真是神奇,這井水是熱的。難道這是溫泉?”
其實這水井的水只有0~4攝氏度,用手摸起來,與氣溫相比有些反差而已。如果在這水井裡洗菜的話,洗的時候感覺很舒服,但是洗完之後,那種寒氣刺骨的感覺,每個人都會刻骨銘心。
嚴垣折騰了半天,才將白菜洗乾淨,然後將幾個蘿蔔也洗得乾乾淨淨的。
等準備走的時候,嚴垣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凍僵了,幾個手指頭似乎失去了直覺,無法動彈。身上弄溼的地方,更是感覺到,似乎被冰凍了一般。
嚴垣連忙揹著白菜與蘿蔔跑回到家裡,將竹簍往地上一扔,連忙跑到灶膛前將手直接伸到火上面烤。
“嚴垣,你是不是感覺到江邊家的臘肉燻少了,你還準備多燻兩隻豬腳?”柳如萱笑道。
“難得理你,我這雙手凍得僵了。要是凍壞了,以後可得你來養。”嚴垣依然將手放在火上烤。
“你真是有出息。這話你都說得出口。告訴你,要真是那樣,我直接將你給踹了,找個年輕帥氣的,像江邊那樣的,那才夠味道。”柳如萱說道。
“你是做白日夢了吧?還找江邊這麼年輕的。現在的男人恨不得找剛出生的做婆娘,誰要你這麼一個明日黃花?”嚴垣反駁道。
“嚴垣!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對?”柳如萱瞪著眼睛看著嚴垣。
嚴垣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不過認識錯誤的態度也是很端正的,“我錯了,婆娘,我真的錯了。”
“沒有,沒有,我覺得你嚴垣說得很對啊。說得非常有道理。接著說,接著說。”柳如萱帶著那種藏了刀的笑容,讓嚴垣有些不寒而慄。
“別啊,我真是錯了。”嚴垣硬著頭皮說道。
江邊與蕭雅琳兩個一邊聽著這兩個活寶鬥嘴,一邊在那裡準備中午的食物。
一個切菜,一個則負責炒菜,像一起做家務的兩口子一般。
“說起來,江邊跟雅琳還真是很配合,兩個人很有默契,你看一個剛剛準備好配菜,另一個則完成了炒制。”柳如萱說道。
蕭雅琳笑了笑,絲毫不介意柳如萱話裡的弦外之音,“我們姐弟倆自然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