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夏晴會因此發怒發飆又怎樣,反正她早就恨毒了他,多恨三分,不痛不癢,沒啥差別。
“御,讓開吧。”夏晴無奈以眼神示意自己很好,雖說看起來狼狽些,但畢竟暫無大礙,君霐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或者暫時不會真的對她出手,他想虐她的目的沒達到之前,他哪捨得直接把她折騰死,這點小信心,夏晴是有的。
“回中國的飛機已為您安排好,大小姐如果不想跟他走,我一定想辦法保護您的安全,沒有人可以強迫大小姐做不喜歡的事。”最後一句話,流川御是迎著君霐冷酷的雙眼撂下的警告,盯了盯著,脊背泛涼,若不是為了夏晴,流川御幾乎無法剋制轉身逃走的衝動。
“我跟他走!”生怕君霐當場發飆,直接拿流川御撒氣,夏晴急急打斷,“我會再與你聯絡,工作上的事會有助理在一直跟進,御,你不必擔心。”
“好吧。”流川御輕嘆一聲,大概是看出了君霐與夏晴的關係絕不一般,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氣氛雖然總有些劍拔弩張,讓人擔心不已,可偶爾還是會發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存在。
大小姐這個人做事總是胸有成竹,一環套一環,虛虛實實,後招不斷,即使她一直在強調可以,流川御便相信,一定可以。
所以,他挪開了腳步,讓出被擋在身後的門。
“這位先生,請一定好好照顧夏晴,麻煩了。”說罷,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規規矩矩的彎下了身子。
君霐不理不睬,抱著夏晴,拔腿就走。
身後,流川御維持那樣恭敬的姿態,直到兩人消失不見,方才慢慢立直了身子,眼中憂色一片。
君鐵石開著車,等在門外。
遠遠看見君霐抱著被床單裹著的夏晴走出來,立即下車,撐著傘小跑過去迎接。
風和雨,仍舊很大。
君霐這一次腳步明顯放緩,由著君鐵石用極度扭曲的姿勢,將傘幾乎全都遮在了夏晴身上。
君霐坐在後座椅上,將蜷縮的夏晴放在身邊,讓她的頭,貼在他的大腿上。
似乎覺得被床單困纏住的她出乎意料的乖巧,因此並無放她出來的打算。
“回別墅。”聲音中帶了幾分愉悅,一整晚的陰霾盡數散去,君霐悠然的望向車窗之外,風雨再打,似乎已難再遮蓋他的好心情。
雨一直下吧,哪怕到下到地老天荒,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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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組,總堂,持續三個小時的爆炸聲,響徹寰宇,卻又被颱風天特有的霹靂閃電完美的遮掩住,總堂附近幾乎都是屬於山口組的產業,並無普通市民居住在附近,因此雖然這邊的戰火已到了如火如荼的境界,卻不曾驚擾到過多的人注意。������������������������������
☆、女人壓不倒男人8
當伊藤錯被人從豪宅內挖起來,冒著大風大雨,趕到總堂時,真的被眼前這一片幾乎可以用廢墟來形容的破爛場地驚的呆住了。
大雨嘩啦啦的下,閃電咔嚓咔嚓的響,伊藤幫首的心臟哇涼哇涼,身後數百名幫眾個個撐著黑傘,默然站在幫首身後,神情肅穆的彷彿是來參加葬禮。
山口組,一夜之間,不,準確的說是在幾個小時內,淪為一片火海,熊熊燃燒,天降大雨也澆不滅,尤為壯觀。
搶救了好一會,火勢反而越來越大了些,當然,颱風和雨水就更大了。
前來救火的幫眾無不是一身水一臉黑,忙個半死,依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總堂慢慢在風雨之中化為灰燼,那種窩火的感覺,甭提了。
事後清點人數,死了一百零一個,傷了三百多,還有被困在火場內生死不明的,不計其數。
“怎麼回事?”伊藤錯沙啞的聲音輕輕揚起,在雨中,幾乎聽不分明。
“一夥人,二十多個,進門就開始狂殺,手上全是定製的重型武器,一槍打出,炸裂出幾十枚散彈,飛濺的到處都是,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殺,我們的人頂不住,只能躲在房舍內,倚靠著地利,伺機回擊。”回報的手下一臉悲憤,眼中的恐懼,尚未消褪,回憶起不久前發生的事,他仍是覺得有些腿軟,“誰知他們二話不說,直接放火燒房,他們投擲過來的東西很像是炸彈,可是一炸裂開來,立即就把房子給點著了,用水救火,反而更像是火上澆油,換滅火器上來,效果仍舊一樣,今天正好刮颱風,又是大雨又是狂風,結果——本來只有七八間房子著火,被風和雨一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