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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你不該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試圖挑釁我,難道非要傷痕累累後才能明白,若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去不了,永永遠遠,只准呆在我一轉身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揪住她的手臂,拖回她逃遠的的身子,他低聲哄著,目光中冰冷盡褪,灼熱的像是火焰。
粗糙的指帶著無限的溫柔,撫摸著被微腫的紅唇,藉由著柔和的燈光,他看到了她頸子上已然轉青的指印。
還是不可避免的傷到了她嗎?或許那本不是他所期待見到的畫面。
他斂去了怒色,一點點恢復成了往日的君霐,優雅高貴的淺笑著,單臂將赤裸的她擁入懷中,緊抱著不准她亂動。
沒有進一步侵犯,或者是因為她正睡在屬於別的男人的床,那讓一向高傲霸道的他無法接受。
扯掉床單,像裹木乃伊似的,將胡亂掙扎的夏晴包纏起來,手和腳無法亂動後,她只能氣呼呼的揚起漂亮的下巴,以怒色無聲與他對視。
“我們回去了。”他俯身輕啃她的耳珠,吻著吻著,突然毫無預警的重力咬了一下,“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否則你大概會失去一顆很好的搖錢樹,你關心的那個男人會死掉的。”����������������������������������������������������������������������������
☆、女人壓不倒男人6
“你知道他是我手下的藝人,下手還那麼重??”夏晴惱怒質問,可惜被包纏的跟個蠶繭似的,動也動不得,所有氣勢只能用冷眼來完成。
君霐輕笑,默然不語,只是輕輕的挑起了濃眉,無言的望著她。
其實一開始的確是誤以為她從他身邊離開,出現在另一個男人的臥房內,穿著那個男人的羽浴袍,睡眼惺忪,慵懶風情,定是與之有著某種不同尋常的特殊關係。
不過,沒過一會,他就知道是搞錯了。
夏晴與那個男人的眼神都太過平靜,儘管場面極其曖昧,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沒有他認為的那種關係,實際上呢,還真就是普普通通的關係,無論是疑似姦夫的男人,還是躺在姦夫床上的夏晴,兩人身上都找不出一丁點男女之間特有的那種黏膩之感。
以君霐的精明,自然很快的聯想到了夏晴的身份,再加上流川御的那張異常出色的面孔並不難認,君霐不知道他的名姓,卻還記得在不經意間瞥到的各色海報,各種資訊聯絡在一起,不難得出與事實相差不遠的結論。
不過猜出來歸才猜出來,不爽還是不爽。
可畢竟還是手下留戀情。
若不然的話,流川御豈會那麼容易就全身而退,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從他視線之內消失。
“君少,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霸道不講理的男人啊,夏晴氣憤已極,回想起與他重新見面的這些日子,劫難一場接一場,就不曾得過安穩,難道是她流年不利嗎?或許她該聽蕭亞的話,找間廟去燒燒香轉轉運,荷葉水潑地去黴氣,糯米揚街去晦氣。
“大小姐,是你一直將我的話當作耳旁風,今天的事,我希望能給你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後不管做出什麼決定,都要事先三思。”抱起她,往外就走。
流川御守在門口,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君霐緊緊的皺了皺眉,臉色又沉了下來,說到底,其實還在介意夏晴來投奔他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這件事。
“大小姐。”雖然抱著夏晴的男人看上去很有氣勢,不過流川御也非怕事的孬種,在外邊等候的十幾分鍾內,他腦子裡至少閃過六七個念頭,只需再拖七八分鐘,等待警察來救援就好。
颱風夜,狂風大作,雷鳴閃電,路上不知要耽擱多久,流川御心裡也底,不敢肯定東京警視廳的人能準時趕到。
為今之計,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夏晴被擄走,能試還得試一試。
“滾開。”薄唇微啟,黑眸斂聚寒光,他臉上全是冷酷,警告只有一次,若是這個麵皮好看的明星男不聽‘勸’,君霐不介意直接拆了他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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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君霐【hong】,讀音是這個。
2、大小姐是夏晴的綽號,也可以理解成小名。
3、每天更十章一萬字,章節後有數字,可根據數字判斷。
☆、女人壓不倒男人7
反正今夜已夠瘋狂了,再多一點點小插曲亦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