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一開始就徑直講如何去構造這些方程的話,大家有可能會聽不懂,因此薛一氓就由淺入深,從一些最基本的原理講起,比如說死方程,就用玻璃在即將要碎掉之時所出現的裂紋講起,而氣脈執行的方程就用更加直觀的打氣筒來作為例子。
從薛一氓講課的效果來看,他的這堂課可以算是非常的成功的,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小時,但是學生們卻在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裡感受到了科學的魅力,他們都有些聽得入神了。
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就算是薛一氓所講的課再生動,也沒有辦法讓他一直講吓去,而且兆拓教授已經答應了薛一氓了,兩個小時的課程結束之後,他就必須給薛一氓開教學實踐的證明了!
而兆拓教授本人,也對薛一氓的講課內容非常的滿意,瞧一瞧自己身邊的同事們,還有南方理工學院裡那些不可一世的研究生們,他們對於薛一氓,無不打從心眼裡面佩服!
“老師,再多講一些吧!你如果就這樣走了,我回去會睡不著覺的!”
兩個小時的時間已到,按理說薛一氓該下課了,但是卻沒有人願意離開,學生們苦苦的哀求著,希望薛一氓再講一些新奇的東西出來。
薛一氓見到如此熱情的學生們,也不好意思離開講臺,但是今日的他,的確不想再多講一些什麼了。
這和教授伊藤兄妹關於歷史學的演算方式不一樣,前者是由於整套理論太過於複雜,不花費相當多的時間根本不可能講完,而此時此刻,薛一氓也只是講一些“有趣的物理現象”而已,既然是現象,那麼所講的內容,也只能停留在表面,如果將這些內容講得更深一點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又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只怕講到下個月都講不完的。
“同學們,今天我實在沒有什麼可講的了,如果你們喜歡聽我的課,那麼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我再來吧!”
薛一氓的心中也十分的感動,事到如今,他也不管聽自己課的是小學生還是成年人了,只要認真的聽自己的課,那麼薛一氓就達到了目的了。
雖然薛一氓宣佈下課了,但是卻沒有人願意離開,這時候兆教授只好起身了!
“各位,薛一氓同學難得來講一次課,如果你們覺得他的課好,那麼就更加不可以纏著他,如果將薛一氓同學纏怕了,他就不會來了!好了,各位,現在已經下課了,你們還是離開吧!”
在兆拓教授的倡議下,各位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教室。
無論是想再多看一次薛一氓所演算出來的死方程,以及根據死方程來破壞物體的壯觀場面,還是想再多看一次薛一氓的氣脈執行方式,並且稍稍的窺視一下中華武學的門徑,大家都顯得意猶未盡,可想而知,當薛一氓的名聲被傳揚出去,那麼當他下一次來講課的時候,來聽他講課的人,恐怕是人山人海。
學生們都離開了教室,現在教室裡面只剩下兆教授一個人在,他緩緩的來到薛一氓的身邊,說道:“薛一氓同學,難為你了,當你發現聽自己的課的人不是小學生的時候,真虧你能夠耐著性子將課講吓去。”
薛一氓連連擺手,道:“有教無類,大人還是小孩來聽課,都沒有關係的。”
“那麼,請隨我來那證明吧,薛一氓同學,教學實踐的證明有關你的學分吧?”
兆拓教授打趣的說道,不過他最想說的話,是以薛一氓這樣的能耐,他拿不拿到學分,或者是能不能夠畢業都沒有關係,他有實力,就算沒有文憑,大家都會搶著要他的。
薛一氓和兆拓教授都上來維克多所開的那輛奧迪車,然後維克多一踩油門,奧迪車就駛出了南溫泉小學,直直的朝山上奔去。
因為是附屬小學,所以南溫泉小學距離南方理工學院的距離並不遠,沒多久,奧迪車就來到了南方理工學院的大門口。
這所學校還是以前那樣的樣子,畢竟是以物理學為核心學科的學校,所以在南方理工學院裡,兆拓教授是非常具有發言權的。
門口的保安恭敬的對兆教授行禮,兆教授領著薛一氓下了車,便徑直來到了南方理工學院的校長室。
而學院的校長姜林,早已在這兒恭候多時了!
“薛一氓同學,這就是姜校長了。”
兆教授為薛一氓引薦,而姜林校長在薛一氓的面前,也一點也沒有擺架子,而是熱情的邀請薛一氓坐下。
因為南溫泉小學是隸屬於南方理工學院的附屬小學,所以在南溫泉小學裡面進行的教學實踐活動,要開證明的話,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