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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先是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手;發現中毒麻木的感覺已經基本褪了;可渾身上下依然提不起力氣來。

褚桓換了個姿勢,舒展了一下痠疼的四肢;簡要回顧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結果不琢磨不要緊,越琢磨他越是躺不住。

此時他無比迫切地想要找個人,徹徹底底地問明白前因後果。

這已經不是為了滿足好奇了,褚桓需要有一個人來證明,他自己沒有瘋。

不過眼前儘管有南山這個合適的人選,但他卻睡著了,褚桓糾結了一會,最後心裡的迫切被南山的睡顏打敗了,他按捺住焦灼,沒忍心打擾。

褚桓疲憊地閉了閉眼,決定回去以後,無論如何也要找精神科看一看。

他發現自己現在已經發展到不敢相信自己認知的地步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褚桓不自覺地去轉手上的戒指,沒想到一摸摸了個空,他當時心臟跳空了一下,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氣,猛地翻身坐了起來。

直到在身邊的被子裡發現了那枚“逗你玩”,褚桓才舒了口氣,將它重新扣回手指上,像是摸到了救命稻草。

做完這一切,褚桓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自省起來,他感覺自己這樣依託於外物有點不正常,似乎是很窩囊。

褚桓就這樣悶悶地窩囊了片刻,勉強提起精神,重拾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自我安慰地想:“算了,畢竟是老頭的遺物,我好好保管也沒錯。”

這時,一隻手伸過來,貼住了他的額頭。

南山還是被吵醒了。

“還是燙。”南山說著,給褚桓端來一碗水,“喝吧,喝完再睡一會,你這是毒傷引起的發燒,到了明天,差不多就會退了。”

褚桓:“什麼毒?”

南山:“穆塔伊。”

這個詞褚桓在河裡也聽小禿頭說過一次,他目光一轉,大腦裡的CPU不顧高溫,j□j地旋轉了起來——某種動物有名字,還是連小孩子也知道的名字,那它必定不是什麼最近幾年才出現的奇珍物種,帶入河對岸的思維方式,那黑乎乎的怪物在這裡,很可能是和“大灰狼”與“小白兔”差不多的概念。

它們極其兇猛,經過短暫的交手,褚桓想不通這玩意還能有什麼天敵,而且它們地行動極其迅捷。哪怕是持槍獵人,在那樣高速的移動中,沒受過訓練的人也很難打中況且民間自制的土步槍能不能穿透它滿身的鱗甲與鬃毛還不好說。

可是國境內突然出現這麼多這麼兇猛的野生動物,怎麼會一直沒有人知道?

南山:“我們都聽安卡拉伊耶說了。”

褚桓一怔:“誰?”

南山等他喝完水,就輕輕按住褚桓的肩膀,讓他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