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艹ぃ�さ謎��肫耄�孿實模�鼓芪偶�參鋟曳嫉南閆��

包得挺好,就是有點像粽子。

褚桓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勉強笑了一下,對著牆角蹲著煎藥的小芳兄充滿敬意地多看了兩眼,感覺自己是遇上了活體的蒙古大夫。

大概是看出了他口渴,長髮男人放下手裡的葉片,翻出招待所的杯子,倒了一杯水給他:“喝。”

完事他接過褚桓喝完水的空杯子,又走到一邊,拿出了一個小罐子,倒出了一杯黃澄澄的液體,再次遞到褚桓面前,笑盈盈地說:“喝。”

這回褚桓抽了抽鼻子,判斷出了眼前這杯液體的成分——酒精。

他不由得遲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真誠地問:“給我的?”

那長髮的美男友好地看著他,用生澀的漢語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請你,請你喝。”

褚桓:“”

請重傷員喝酒,真是個特別版的南丁格爾小天使。

有人笑起來顯得格外燦爛,大概是他那笑容百分之百的真心誠意,臉上每一個弧度都好像有某種力量,能向別人傳遞自己的快樂。

褚桓不是煞風景的人,面對這麼一張臉,別說是一杯酒,就是一碗砒霜,他也能一飲而盡。

那酒綿長柔和,喝下去應該挺舒服,但不知為什麼,裡面有股揮之不去的腥氣,腥得回味悠長,到最後完全蓋住了酒香,讓褚桓有種自己喝了一口生血的錯覺,胃裡有點翻騰。

但是吐出來又不大好,好在他慣於忍受各種不適合人類生存的環境,褚桓眉頭也沒皺地大口嚥了下去,然後面色慘白地逼出一個半死不活的微笑,違心地衝對方比了個拇指。

長髮帥哥的表情一下子更加燦爛了,連牆角的小芳兄似乎都在愣了一下之後,面色和善了很多。

褚桓問:“這是傳說中的五毒酒?”

這句話可能有點複雜,兩個人都沒聽懂,長髮帥哥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可愛的迷茫,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褚桓只好又問:“怎麼稱呼?”

還是沒懂。

褚桓只好放滿了語速,一個字一個字拖長了聲音:“我是說,你叫什麼?”

這回對方終於明白了,開口發出了一個古怪的音,不是單音,也不像漢語,聽起來像唱歌,帶著奇特的韻律,尾音近似於漢語的“安”。

褚桓:“什麼安?”

長髮帥哥抬起頭,對牆角正在熬藥的“小芳”招招手,小芳立刻訓練有素地出去把手洗乾淨了,片刻後,以一種焚香齋戒般慎重的態度取來一個小木盒,畢恭畢敬,雙手遞到了長髮帥哥手裡。

長髮帥哥捧著木盒,在褚桓對面的椅子上端坐了下來,他坐得筆直,自有一番“坐如鐘”的氣度。

只見木盒色澤古樸,四角還鑲邊,雕工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十分捨得下料,包得都是純金,大俗即大雅,大塊的包金與舊木盒相映成輝,很有一番古拙的意味。

木盒開啟,裡面裝著個布包,裹著某種東西,裡三層外三層的,褚桓不由自主地正色了些,以為這裡面有什麼絕世珍寶。

結果就見這位長得很帥的兄弟從中摸出了一本呃,一“把”破破爛爛的新華字典。

真的是“一把”字典,因為它已經完全不成本了,甫一露面,封皮先掉了,皺巴巴的書脊搖搖欲墜地掛在那,被主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攏住,褚桓眼尖,看見那飽經風霜的封皮上寫著“1971重修版本”幾個字。

親孃,這還是改革開放前的產物呢。

長髮帥哥翻開字典,裡面“拼音索引”的一部分已經不翼而飛——不過以這些仁兄的口條來講,顯然,拼音這玩意也不是很用得上——他一筆一劃、一絲不苟地在部首索引中找到了“十”,又花了接近兩分鐘的時間,才笨拙地翻到了想找的頁碼,把“南”字指給了褚桓看。

他話說不清楚,居然還認識幾個字,可見學的是“啞巴漢語”。

褚桓:“南?”

帥哥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一眼。

褚桓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心想:“說話就好好說話,沒事拋什麼媚眼?”

而後,帥哥又認認真真地數了筆畫,翻到了“山”字邊,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胸口。

褚桓:“山,南山?”

“南山”兩個字一落,對面的帥哥就毫無緣由地開心了起來,好像被叫一聲名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而他開心的結果,就是又拿出了那個味道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