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說出口,看見梁夏隱忍的表情她苦澀的笑了,扯開自己頸間的絲巾道
“看見了麼,這塊於痕”她指著,梁夏眼睛一瞥看見她白皙的頸間兩塊鴿子蛋大小的於痕已經黑紫了,在她白皙的脖頸裡顯得異常恐怖。
“這是紀遠弄的。他說如果不是看在我死皮賴臉的跟了他兩年的份上” 她頓住看著梁夏冷笑“就會把我掐死。”
梁夏看著葉蓁,冷哼一聲
“我為什麼還要相信你的話?”她還會那麼傻麼?再相信她的話?
再說她知道的紀遠雖然叛逆不聽話,做事情還是有分寸的
“梁夏,你最好信!他能這麼對我,麥兆輝就不會比我好到那裡去,他更恨麥兆輝,雖然但是你並沒有我瞭解他。他不會就這麼罷休的,他會幹什麼我比你清楚。”看著梁夏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葉蓁重新系上了絲巾,慢慢撫平上面的每一道褶皺冷聲道
“不要以為我這麼做是內疚想補償,雖然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我不會說對不起,你也不希望聽到一句蒼白的對不起吧!不僅僅是這樣”葉蓁盯著走廊的盡頭,眼神空洞而茫然,梁夏只覺得頭頂上面有一束溫熱的光穿過,她聽見一個冰冷的聲音說
“我恨你,現在恨,將來也恨”空蕩的走廊裡,秋天的陽光還有些慘淡,梁夏聽見一個讓她永遠生活在噩夢裡的女孩子對自己說
“我恨你”
那一刻,她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鄭蘊常說有人恨說明你有東西值得人恨,應該高興。可是那個恨字,讓她通身冰涼,看著葉蓁急急離去的背影,竟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梁夏才順著牆壁慢慢的滑座在地上,喃喃自語
“我恨你!葉蓁,我更恨你!”
只是很多年後,她才知道,葉蓁恨她理所當然,因為有許多年她也因為這樣的恨痛徹心扉,她也曾經發誓對某個人要現在恨,將來恨,一輩子恨!
很多年後,她也才懂得恨和愛一樣,許多時候,渺小如她,只能身不由己。
那之後沒幾天就聽人說中文系的系花去了英國。去的匆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