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發的懶了,甚至不願意下床,不願意動彈,有時候一整天就窩在床上。
嚴卓不依,想方設法的讓她下來活動。
如若真的不行,就強迫她跟自己一起出去,她越是掙扎,他越是不依她。
她脾氣越發的古怪,時常莫民奇妙的發貨,說話還時常很難聽,他有時候也火大,但是想了幾想,終究是忍下去了,再生氣就去院子裡站上一會抽跟煙,多大的火氣,回到屋裡看見她又呆又無助的一張啦時也就好了。
她在發火,他再哄她。如此迴圈了一個多月,都說十月懷胎,已經九個多月了,離預產期也越發的近了。
嚴卓更是寸步不離,恨不得上個衛生間也跟著。冬天本來就穿的臃腫加上身子不方便,手往往抬步起來,偏偏她養了一頭長髮,每次看她梳不上去,他就毛遂自薦的代勞。
雖然弄的不好看,但是也比毛頭毛臉的好看。
而且他還很會自我欣賞,看著她那樣子覺得是越看越好看。
雖然每次只要是他給梳了頭髮她都死活不肯出門。
天一冷,她不出去的日子也越發的多了起來,常常是窩在家裡,無聊的看著電視,他就陪在一旁,公司裡夜遊事情,他拿著檔案,坐在她身邊看,一個抬頭就可以看見她的每個動作,看見她微笑,看見她皺眉,看見她杯子空了就去倒水,電視太吵了,他會皺著眉毛說“夏夏,把電視聲音調小些,別影響了寶寶。”她眉毛一挑,故意把電視聲音開的更大。
現在她不怕了,甚至經常故意的跟著他對著幹,似乎,他越生氣,她就越開心。
他無奈的搖頭,不再理她,低頭繼續核算資料,不一會,她就乖乖的把電視聲音變小。
她窩在那裡看電視,又看的滿臉是淚。
抽噎不已,他抬頭看她,放下手裡的檔案,攔她在懷裡,看著電視的那兩個年輕女孩,輕聲問“怎麼了?想朋友了?”她不說話,頭埋的更深,電視上一個女孩,對另外一個女孩說“這個世界上,命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有人註定幸福,有人註定不幸,幸福的人很多,沒有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