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瞧把小氣的,這麼快就露出見色忘義的尾巴了?再說就他那點乾瘦肌肉想迷倒本格格,做夢吧,小夭,他是頭精蟲上腦的牲口,你可別陪他一起做了狗男女。不跟你扯了,他的身體本格格還是眼不見為淨,睡覺去了,你今天就別去上課了,等我起床後給你燉點補血養顏的東西。”
夭在廚房找到灌水的陳二狗,已經一瓶礦泉水下肚的他正在喝第二瓶,小夭本能地瞥了眼陳二狗下半身最能使壞的那玩意,結果看到不該看的一幕,景觀有點雄偉,小夭臉色緋紅地幫他披上衣服,從身後摟住他,讓她覺得兩個人水**融,很溫暖。
陳二狗喝完第二瓶水,道:“我是個東北農村人,面朝黑土地背朝天,跟大山裡野畜生打交道的時候不比跟人相處來得少,從沒有看過情愛小說,來上海之前唯一的課外書就是幾本翻爛了的金庸武俠小說,喜歡過一個女孩,但沒有戀愛過,她看不上我,總覺得我是扶不起的阿斗,語文也不行,所以寫不來情書,這張嘴巴跟潑婦吵架不落下風,但著實說不出什麼甜言蜜語,加上家裡窮,又眼高手低,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跟一個男人好上了,一起考入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學,於是我很不甘心地做了二十五年的處男,我覺得理所當然,雖然很多時候睡在炕上的時候也覺得自己該自卑該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