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男人垂涎的身材,所以在家她穿得很清涼,一來舒服二來這樣能滿足一點女人天性的小虛榮心,起碼她在身材上不輸給小夭,穿著僅僅是一件睡衣,褪下這件半透明的睡衣後就真的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當她通宵完畢回到公寓房間,洗了個澡後按照慣例來給睡覺喜歡亂踢被子的小夭蓋被子,結果一開啟房門,愣了足足一分鐘,然後本能尖叫起來,歇斯底里,像個神經病。
張兮兮看到床被中除了比她還清涼的小夭,明顯還有一具並不太魁梧的男性身軀,這頭該死的畜生還敢把頭依偎在小夭那連她都很想揩油的胸口,張兮兮第一直覺就是陳二狗,然後就想去廚房拿水果刀把這個傢伙千刀萬剮。
陳二狗探出腦袋,眼神出乎張兮兮意料地沒有半點渾濁,這個男人只是輕描淡寫瞥了她一眼,便猛然坐起身,只穿著一條四角短褲走下床,迷迷糊糊的小夭因為心虛不敢看張兮兮那張惱羞成怒的臉龐,只是問陳二狗,“要走了?”
“喝點水。”陳二狗輕聲道,徑直走出房間,把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的張兮兮晾在房門一側,除非逼不得已,陳二狗並不想和女人爭執,富貴說和傻子爭吵肯定是輸的,和女人吵架則一開始就輸了一半,因為人類天生同情心氾濫,習慣性不分青紅皂白地站在弱勢一方,尤其當這個女人還很漂亮的時候,富貴提議陳二狗最好閉嘴,所以陳二狗在張家寨從不跟奶子大的張寡婦翻臉,也不跟屁股翹臉蛋俏的張文革媳婦紅臉。
等陳二狗走出房間,張兮兮速度關上門反鎖,叉腰站在床頭氣急敗壞地審問小夭,似乎比她自己失去處子身還要痛心疾首,“小夭,就算有好感,你也不能這麼草率行事啊,我知道你跟我不一樣,不喜歡把臉蛋和一夜情都當做可以斤斤計較的籌碼,不喜歡把身體當做投資本錢,我不說你什麼,也說不過你,但這次真的是你錯了!”
嚴實裹在被單中的小夭曲線盡顯,眨巴著水靈眸子,沒有反駁。
張兮兮語氣激烈,似乎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狠狠道:“小夭,你想想看,你跟他的相遇不是在圍棋館,也不是在張大千畫展場所,甚至不是在《易經與生活》的課堂上,是SD酒吧。他第一次看到你的場景是什麼?是你站在酒吧門口,不管你本質如何,當時你都跟其她那些伺機捕獲獵物的放蕩女孩一樣,花枝招展站在那裡,說句難聽的,跟那些路邊上骯髒的髮廊女沒什麼兩樣。男人是什麼樣個東西我還不知道,沒騙上床之前他能把妓女誇成聖母。再說了,你知道他姓什麼嗎,來自什麼地方,未來的生活規劃是什麼,總之一句話,你們有將來嗎?你以往總笑話我在感情方面勢利,等你吃了苦,就知道這世界上根本就沒狗孃養的桃花源愛情,一旦接觸柴米油鹽,就跟被咬了一口的蘋果放在空氣中,會腐爛的。”
夭輕輕嘆息,微笑道:“很有哲理,不愧是人文學院的孩子。”
差點被氣哭的張兮兮咬牙道:“還笑,笑得出來,我不敢說閱人無數,可好歹也跟各色各樣的男人接觸過,我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就覺得不對勁,既然你徹底陷進去了,我今天就跟你實話實說,我不怕你找個沒錢的,也不怕你找個不帥的,但我就怕找個只想征服你身子的畜生,他,就剛才躺你床上的那位,我敢用性命擔保他肯定不愛你,保不齊連喜歡都稱不上,你說你傻不傻?”
夭靠在床頭柔聲道:“這才見過幾面,愛沒那麼廉價,不愛我是正常的。我這不是在賭博他喜歡我嗎?”
張兮兮搖頭苦笑道:“世道變了,人瘋了,不知道是你傻了還是我落伍了。”
夭起身,微微皺眉,昨晚陳二狗的梅開二度讓她有點吃不消,畢竟是剛破處的女孩,套上件相對保守的睡衣,道:“我不笨,也沒花痴到一看到男人就撲上去連初吻和貞操一起獻出去的地步,只不過你這個局外人有一點是真的不懂,有些男人在落魄的時候不抓住,以後再想靠近,就更不可能了,兮兮你不看好他,無非是覺得他什麼都沒有,未來即使有了也比不上現在追求我的那些公子哥們,但我覺得不一定,萬一真被你說中,我認輸。”
張兮兮重重嘆息,不再勸說,話說到這份上,她還能說什麼,不過有點讓她安心不少,就是小夭並非全是頭腦發熱便跟那個挨千刀的王八蛋上了床,只是這份可貴的理智慧保持多久呢?張兮兮不確定,想起自己的苦澀初戀,張兮兮搖了搖頭,獻出身子的初戀對女人來說才是真正的**禮,看到小夭拿著一件衣服要出門,疑惑道:“幹什麼?”
夭眨了眨左眼,神秘道:“不讓你看到我男人的身體。”
張兮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