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王子彥就把他連拉又提帶拽的就弄了進去。
南宮祈翎已經習慣了王子彥這種虐待式的請人方式了,只要他喜歡的一定把他弄進去,方式不限!!
兩人還未站定五六七八個少女就圍了上來,南宮祈翎狠瞪王子彥兩眼,衝圍牆來的女士們發射了一個冷光彈,眾女反射性的後退兩步,子彥忙假咳掩飾,道“老鴇呢,來一間上房!”
從樓上扭著屁股走下來一四十多歲的胖嬸,厚厚的胭脂似乎在往下掉,南宮祈翎臉上浮現一絲厭惡,他隨貴為瑞王,又有自己的封地,府中姬妾不計其數,可是卻沒到這等青樓玩過!老鴇見南宮祈翎不爽就直接對王子彥媚笑道:“公子只要一間上房嗎?我們這兒的姑娘啊個個長的跟花兒似的,不要兩個陪公子飲酒作樂,恩~”王子彥一陣惡寒,,扯出絲笑道:“那好,再來一席酒,兩首曲子!”老鴇一陣得意衝樓上喊道:“玉樹、搖琴,上房一間酒席一桌,都要最好的!”立刻就有兩個雙十年華的女子應聲下樓,哦還看的過去,子彥把手一鬆,玉樹、搖琴立刻扶住南宮祈翎,子彥衝他玩味的眨眨眼,南宮祈翎一陣惡寒,被人扶著還腳下一歪,三個人差點一起跌下樓梯。
王子彥嘩的聲開啟摺扇,瀟灑的微笑:這個瑞王爺實在太可愛了,太好玩兒了!!
突來的白布條
終於,王子彥又啟程了,不過這次明顯有點不同,馬車匆匆忙忙的往前趕,王子彥也安分多了,瞑目坐在馬車裡,不時靜聽窗外的聲音,期盼的人始終沒有出現
“公子,為什麼這麼匆忙趕路?”小玲邊趕車邊大聲問。王子彥微微皺眉,淡淡的回道。“小心趕車!”小玲愣了愣:公子又變回來了!
南宮祈翎有些不習慣,從花滿樓出來他像變了個人似的,不說話不談笑,不氣他,讓他很不習慣,又放不下面子先開口!
“你的朋友很久沒出現了!”南宮祈翎沒話找話。
“證明你危險了!”王子彥冷冰冰的說。
“是他們危險了!”南宮祈翎冷笑說。王子彥暗暗的握緊袖中的拳頭,面上更冷淡。
日夜兼程,終於趕到雪山腳下,為過雪山租了個四合院整頓下,四人都換上了厚厚的棉衣,只要過了這座雪山他們就算真的是脫離虎口了!
原本以為式微和阿雷聯手沒人可以傷害他們,她就可以慢慢趕路,以免傷了胎兒,沒想到還是有人找來了是嵐兒出了什麼事嗎?柳衡沒有保護好嵐兒嗎??還是根本就是衝他們來的???
是夜,空中零亂的落著幾個星星,空氣中隱隱有些血腥味兒,不安也越加濃烈。子彥在自己屋子裡有些呆不住,匆匆往南宮祈翎的房間去。
房頂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王子彥幾乎是跑到南宮祈翎門前的,一掌劈開上閂的門,門內“唰”的聲飛出一隻飛鏢,鏢身長約十厘米,純鐵打造,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有鏢頭上繫著一條白布條,特別刺眼。
王子彥來不及皺眉,衝進門,就見南宮祈翎被人點了昏穴,睡的跟豬一樣,不放心的又好好把脈檢查了一翻,確定沒什麼大礙,特冒火,“啪”的聲把手丟回去,轉身把窗戶關上!
子彥嚇的不敢再回房睡,嘆口氣坐到桌前拿出那隻普通的鐵鏢看來看去都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除了那條白布條!
王子彥皺起的眉頭漸漸掩去
一支手毫無預兆的搭在王子彥肩上,王子彥反射性的彈了起來,抓住放肩上的手順勢反方向一折,來人疼的“啊”的聲叫了出來,看清來人,王子彥怔了怔倏的收回手,,受害人沒預兆的被王子彥一折一撒手撲咚聲摔在地上,咯的他膝蓋生疼,王子彥抱歉的看著受害人半跪似的爬地上,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他,一陣惡寒
“王王爺,怎麼醒了!”王子彥愧疚的小聲問。他明明被人點了昏穴的,怎麼像幽靈一樣突然爬起來,嚇了他一跳!南宮祈翎瞪著王子彥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兩眼一翻昏睡過去
“喂、喂、喂!你醒醒!”王子彥有些慌了,連拉帶拽的把南宮祈翎提到床上放好,再檢查了一下,的確被人點了昏穴,可是被人點了昏穴還能假睡這麼一會的人,還真是危險啊~~
不是衝瑞王來的,不對他下殺手、那要引導他去做什麼???腦子裡沒有一點頭緒,本就煩躁,這會兒更燥的一點睡意都沒了,晚上聽慣了房頂院內的打打殺殺。一但安靜下來,又在這最後這最後一段路上,雙方成敗都在此一舉,他總覺得,有些不安,隱約可以感覺到那場蘊量了許久殺戮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