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蘭花,你昨天晚上不是出任務了麼?”徐麗娜環視一週,“好像我們急匆匆把蘭花找來,也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麼一說,眾人才回過神啦,大胖朝寶露嘟喃了一句:“靠,真有你的暴露狂,把事情都攪渾了,正事沒說,先扯了這麼一出。”
可寶露卻沒再抬槓,而是看著蘭花,“蘭花,你,你昨天不是去拖延羅雄了嗎?”
“沒錯。”逃不掉哪逃不掉,蘭花硬著頭皮點點頭。
“你,你,”寶露扶住了蘭花的雙臂,“你不要告訴我你這事和羅雄有關!”
寶露的話音剛落,整個會議室的空氣突然一窒,金昊突然站了起來,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這會連徐麗娜也不淡定了,轉向布善,“布善,我讓你給蘭花交代任務,你都給她交代了啥?”
金昊的眼光驀地投降布善,那種如刀削般的眼神讓布善狠狠打了一個寒顫,猶如被凌遲了一番一樣,也顫悠悠地站起身來:“我交代了,把羅雄的性格特點背景都交代清楚了啊。”
“布善!”寶露的尖叫一聲,震耳欲聾:“你明知道蘭花第一次出任務,你直截了當告訴她怎麼做就成了,你說那麼多屁話不是讓蘭花犯糊塗嗎?你不知道她憨得跟山裡的羊似的,拿根草在她眼前晃半天她還咩地一聲轉頭自己找吃的去。羅雄那混蛋有多好色你不知道?你難道沒交代蘭花把自己搗鼓的不太像個人樣才去執行任務?”
蘭花垂眸肅立,小手有意無意地捏著衣角,像是個委屈的孩子。其實蘭花的心裡直嘆氣。她沒有那麼傻憨好不好,她也沒有那麼脆弱行不行。好吧,布善的話她自作多情地理解偏差了,可她是有備而去的。包包裡什麼東西都沒捎,就帶了一大隻鐵製菸灰缸。要是那羅雄真把他壓倒了,她鐵定把他砸出一個碗口大的洞洞來。
看著寶露大呼小叫,布善驚惶出聲,金昊臉色陰沉,還有餘下眾人吃驚的表情,蘭花的心裡卻淌過一絲暖意。她是古門最不起眼的一個,她也心甘情願地做著古門裡沒人願意打理的瑣事。這裡每一個人對她的關心,是發至內心的真誠。即使這樣堂而皇之地爭論她的私事,唉,她也生氣不起來。
雲梓焱的嘴角卻不自覺往上一勾,這女人確實憨傻,卻絕對有自己的一番主意。看屋裡這幫傢伙飛揚跋扈的模樣,絕非善男信女。傻女人能夠在這群人中混得如魚得水還個個向著她,七八把刷子沒有,兩把刷子還是有的。
被寶露吼了一番的布善有點慌了,“我,我沒,沒教她怎麼做。”
卜李子也有些沉不住氣了,“蘭花,猶記得昨日你是穿著一條,咳”卜李子的臉紅了紅,袒胸露乳的裙子。你該不會,該不會是?”
所有人的眼光都如照明燈一樣罩了過來,金昊的表情尤為兇狠。
低頭的蘭花毫無自覺,嘟喃了一句:“我想色/誘他!”
“噗”活死人一樣的路小樹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
“然後,然後你就跟羅雄圈圈叉叉了?”徐麗娜嚥了咽口水,艱難出聲。
蘭花抬頭環顧一週,除了寶露和麗娜一臉難以置信,剩下幾個男的臉色開始陰沉,其中以金昊的眼神最為狠厲。
蘭花心裡直打鼓,想起了雲梓焱那斯文淡定,一臉無害的模樣。如果古門這一干凶神惡煞之人知道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這傢伙定要經受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
蘭花的腦袋瓜子開始轉動。先是路小樹那常用的小旋風將雲梓焱身上的衣服颳得七零八碎,接著大胖會讓他全身上下乾淨得就跟掉進滾水裡的豬一樣連根毛都不剩,緊接著賈星星會給他放血。如果這樣他還能夠堅強地活下來,還有寶露那根長鞭舞出的“月之殤,”青城兩兄弟噼裡啪啦的青城劍法,最後還有金昊那一拳擊碎巨石的“獅爆拳。”
蘭花能夠想象到雲梓焱最後的畫面是灑落在地上的一堆灰燼,因為最後布善會直接把他燒個乾淨,為古門節省善後開支。
蘭花打了一個寒顫。他受傷還不如羅雄死翹翹。羅雄死了還是為民除害,要是雲梓焱出事了,蘭花心裡沒由來地一驚,脫口而出:“是!”
屋外的雲魔神笑了,笑得甚是開心。這傻女人倒是一顆心為著他著想。只是,雲魔神一斂眉,心裡還頗有點不是滋味。那羅雄有什麼資格李代桃僵,再說了,他堂堂的魔神小三還需要一個女人不惜委屈自己來護著他。
砰的一聲巨響。就在蘭花回答了一個是字時,布善整個人倒飛出去,直接撞上了屋內的牆壁。要不是這棟樓的材料都是特製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