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無人一般親暱的與詩豔色**,雖然詩豔色是恨得牙癢癢,可是那親暱的姿勢依舊殷秀那輕佻風流的笑意怎麼看都是兩人已經勾搭上了。
嫉妒,若然詩豔色被皇帝或者太子選了去,大家自然不敢有任何表示,可是被一個空有虛名的王爺得了去而且還惹怒了皇上,自然眾人的臉上都是諷刺的光澤。
從頭到尾殷離都是一臉的淺笑,在眾人議論紛紛的當下方才微微抬起頭顱,目光溫文爾雅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七弟,坐在這兒來。”
所有的桌子都幾乎滿座,唯有隻有一個太子妃的殷離桌上尚有空位,那低沉的嗓音似乎帶著幾分扼腕,不過內裡是怎樣的想法則不得而知。
“成什麼樣子,還不滾到一邊去。”老皇帝乾脆眼不見為淨,心底對這個兒子又厭惡了幾分,又不好當面懲罰,畢竟為了一個夜妾,他堂堂一國之君丟不起這個臉。殷秀不要臉,他還要,反正這個兒子他全當沒有。
殷秀微微頷首,倒也大大方方的摟著詩豔色的腰身坐到了殷離的對面,顧盼公主又換了幾個美人挑選,只是這一次沒有再選擇水畫,皇子,大臣,依稀挑選了美人,唯有殷離依舊坐在原地,似乎並未有挑選美人的興致。對於皇帝要顧盼代為挑選的夜妾大大方方的接受,讓人連夜送回太子府邸。此舉惹得皇上更為滿意這個兒子,那先前因為殷秀帶來的不快也淡了幾絲。
詩豔色被殷秀這麼一鬧,倒是沒有瞧見水畫進了誰家的府邸,只想著日後機會多的是也沒有再多關心,只能算是認識吧,還是水畫那黏人的性子黏糊著她,而對水畫她是有著幾絲憐惜的,所以能夠照顧便照顧下,落座後,感覺到殷離熟悉的氣息詩豔色整個人變得硬邦邦的,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看著殷離溫柔的替“詩君雅”佈菜,溫軟耳語,曾幾何時,他也這般心細的對待自己,天涼加衣,吃魚剔刺,她並非嬌氣之人,卻被殷離寵的沒了邊,那時候啊,知她喜愛梅花釀,每每梅花落地之時必然深夜時分撿起那剛剛被風雪打落的梅花花瓣,或是糕點,或是美酒,從頭到尾親自釀造,殷離很會做菜,甚至比她這個做妻子的還要嫻熟,只因為她對什麼都不挑剔,唯一一張嘴,挑的沒了邊,在家裡二哥寵著,而殷離比二哥還要寵溺,那時候他說,君兒,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只要你想要,我必定給。給她寵愛卻不給她愛,給她希望,卻又將她親手送入地獄。
☆、第二十章 物亦非人亦非(5)
恍恍惚惚陷入過往的記憶中有些無法自拔,那時候二哥常常笑話她,我家無雙的君兒就被殷離那陰險之人一頓飯騙了去,是啊,堂堂一國太子,洗手作羹湯只為博她歡心,何況那男子丰神如玉,溫軟宜人,想要不動心真的很難,那時候她看的太淺,只覺得那男子太優雅,君子謙謙,笑時眉目彎彎,如沐春風,安靜時幽雅怡然,似坎坎白雪明亮透徹。
見詩豔色的目光呆愣愣的落在殷離的身上,殷秀眉目不自覺的微蹙了下,大手猛地掐住詩豔色的腰身,整個身子被強制性的拉著坐到殷秀的腿上,“美人兒,還不叫人。”
腰身那劇烈的疼痛讓詩豔色頓然清醒,嘴角驀然勾起一抹媚人的淺笑,“奴家詩豔色見過太子殿下”美目盈盈,秋水盪漾,眉心一點硃砂紅好似平靜湖面上丟入一枚細小的石子,水光輕輕盪漾開來,千層萬層,分外的誘人。何況那嗓音又糯又軟,飽滿的紅唇微微勾著,這樣的女子是妖精,修煉成精即將羽化成仙,卻又不願成仙,逗留紅塵的妖精。
那眸光像是會勾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殷離握著筷子的手輕顫,清明的眸子對上詩豔色那勾人心魂的眸,卻只是瞬間,微微斂著眸子,將那一筷子的菜夾到“詩君雅”的碗中,“多吃些,最近瘦了不少。”
“太子與太子妃鶼鰈情深,四年不變果然讓人豔羨不已。”殷秀勾唇輕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詩豔色的腰身,剛才掐的地兒還生硬的疼痛著,此刻那不輕不重的力道下來,疼的詩豔色整個身軀微微顫抖。
“七弟得此絕色佳人實在豔福不淺,何須羨慕我。”殷離的聲音淡淡的,如同他的人一樣波瀾不驚。
“美人如水如詩如畫如霧,千種姿態,萬般風情,太子情有獨鍾,自然體會不到不同女子不同風情的魅惑。”殷秀笑容深了幾分,本就美絕的面容配上那輕佻風流的笑意,怎一個妖字了得,女子如妖,要人命,男人如妖,要人魂,前者尚留一絲殘魂,後者則是魂灰魄散。
詩豔色一直覺得男人過分那是一種罪孽,而殷秀則是罪孽深重,笑得時候梨渦深陷深若寒潭,笑容肆虐而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