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寬大的水袖好似漂亮的綵帶,女子舞姿極美,妖嬈的面容在飛舞的紅紗裡若隱若現,像是一片蘆葦掃在人心最柔軟的位置,一下一下,不輕不重,撓人心魂,又癢又酥又麻。
☆、第十八章 物亦非人亦非(3)
那雙眸子好似鍍上了一層妖嬈的緋色,水目盈盈,波光瀲灩,如同修煉成精的妖精兒,那汪眸子深如浩瀚的大海,沉陷其中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夕陽的渲染,分明是一身奪人眼目的豔紅衣袍,偏生生那女子霧灩灩的美麗那樣的奪人心魂。
此刻的詩豔色就是一團火,而且是燃燒的最漂亮的火焰,勾魂奪魄的火紅色像是要斂盡世間的色澤,只剩下那女子媚人的舞姿。
水畫的嬌憨,水畫的單純稚嫩如同一面反光鏡愈發稱託的那女子邪魅動人,嗚咽的琵琶聲,女子斷斷續續溫軟呢喃的歌聲,恰到好處的縈繞著詩豔色略顯哀傷的舞步,美人霧濛濛略帶愁思的模樣,像是要將男人的魂魄都勾出來。
一曲終了,詩豔色盈盈福身,輕細的步伐緩緩步下紫玉階梯,老皇帝眼中毫不掩飾的佔有慾讓詩豔色知曉自己已經成功讓皇上注意到了自己,眸光轉而落在殷離的身上,微微眯著美目,臉上還帶著薄薄的汗水,眸光含情,水潤盈盈,舌尖有意無意的掃過微微乾涸的嘴角,十足十的妖精。
原本熱鬧的會場一片唏噓之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帶著十足十的驚豔,巫族的女子美豔無雙,果然名不虛傳啊。
“奴婢獻醜,讓大家見笑了。”詩豔色話音軟糯糯的,因為剛剛跳過舞氣息有些微喘,雙頰紅豔豔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很是誘人。
老皇帝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馬上將詩豔色摟入懷中才好,殷離目光深濃,臉上是溫軟的笑意,眉目彎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美人,叫什麼名兒啊”老皇帝笑的眼睛都眯了。
詩豔色尚未來得及答話,只覺得腰身一緊,淡淡的梨花香淹沒了那菊花的香氣兒,脖頸一熱,輕佻的嗓音邪氣的響起,“這是哪裡來的妖精兒,都修煉了千年了吧,這不是存心來禍害世間麼?”那嗓音極為的性感勾人,詩豔色還不及回頭,臉上就被人重重的親了幾口,唇瓣也被狠狠的咬了下,那一下咬的極為重,詩豔色幾乎下一刻便嚐到了血腥味。“香,真香,美人兒就是不一樣,連汗水都香酥入骨。”
這人是狗麼,詩豔色想要掙扎,無奈那扣著她腰身的人死死的勒住動彈不得,微微側過頭顱狠狠的瞪著身後唐突之人,入目的容顏卻讓詩豔色呆愣了片刻,殷秀,此刻笑的一臉的邪魅,好似狐狸一樣滿眼都是媚人的光澤。
“父皇,兒臣來晚了,這個夜妾兒可否賜給兒臣呢,反正太子只愛家中賢妻,這美人恩怕是消受不了了。”殷秀的笑聲極為的邪魅,聽在耳底竟有著幾分勾人的味道。那眉那眼,張揚而又邪肆。分明是請罪的話語,卻沒有半分認錯的意思。
“放肆”老皇帝拍案而起,一臉的震怒,殷秀本就極為不討喜,此刻竟然搶了皇帝看上的女人更是惹得龍顏大怒,可是夜妾是什麼身份,巫族最下等的女子,供權貴玩弄的物件,即便送入他國也是為奴為妾,即便皇帝有心留詩豔色在身邊,可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和自己的兒子搶女人是君王的尊嚴不允許的。
“父皇,兒臣知錯。”殷秀依舊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嘴裡說著認錯,大手卻依舊死死摟著詩豔色的腰身,似乎對於新盯上的美人很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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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物亦非人亦非(4)
老皇帝臉都綠了,“孽障”
詩豔色明顯感覺到殷秀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下,臉上的笑意卻依舊明媚動人,薄唇親暱的貼在詩豔色的耳畔,“美人兒,為了你本王可是冒了莫大的風險,美人兒,你可要知恩圖報。”
詩豔色恨不得一腳將殷秀踹開才好,他壞了她的計劃,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英雄救美,還要討獎賞,看殷秀那一臉輕佻不正經的模樣,詩豔色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白日裡那句話讓他聽了去,他此刻只是為了要報復自己而已。被殷秀這麼一鬧,皇宮進不了,接近殷離怕也難了,詩豔色恨得牙癢癢,似報復,似**,一口不動聲色的咬在殷秀的脖頸一側,咬的極為狠戾,口腔內盈滿了血腥味方才微微鬆開,軟糯糯的嗓音極為酥媚的響起,“奴家福薄,怕是報不了王爺的厚愛。”那嗓音軟的能把人心都給揉碎。
“福分薄不薄可非美人說了算。”殷秀